反正到时他亲自会来现场,绝不会出什么差错。
“对了!”
何大牛猛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迫切地望向了张横:“如果化解了我家的双煞局,我娘的眼病是不是还会有治好的希望?”
“应该可以有治好的希望。”
张横沉吟了一下:“我马上可以给春姨看看。”
“啊,我还有可以再复明的希望吗?”
季春姑浑身一震,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交加的神色,甚至眼眸里也立刻盈满了难以抑制的泪水。
自十多年前患了眼疾,视力不断地变差,到了最后,几乎已是目盲。
这些年来,季春姑总会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暗暗流泪,伤感自己命苦,竟然成了一位盲人,从此要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更是心中内疚,对不起家里的几个孩子,让他们陪同自己受苦了。
但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天,她还可以再有重见光明的希望。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她惊喜莫名。
“阿横,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季春姑有些语无伦次,两手紧紧地抓住了张横的胳膊,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嗯,春姨,我一定尽力施为,您放心。”
张横可以明白此刻春姨的心情,连忙扶住了她,把她扶到了一边的竹椅上坐好。
说实话,张横之所以说有把握能让季春姑的眼睛有希望恢复过来,这是因为,他刚才早就用天巫之眼观察过了季春姑头顶三花聚顶的情况,明白了她现在的病情。
季春姑虽然患眼疾多年,但她的眼疾是受风水刑冲。
一般情况下,受风水刑冲,比患病更厉害,很难恢复。
但是,季春姑的祖荫旺盛,受祖荫庇护,这才让她坚持了这么多年,否则,以老槐树的阴煞之局,只怕她不仅仅是眼疾,极有可能象他丈夫一样,早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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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眼疾与这老槐树有关?”
季春姑脸色大变。
“啊呀,阿横,你快说说。”
正心中为父亲悲伤的何大牛也是浑身一震,急切地向张横说道。
“春姨,你家的这棵老槐树种在门前的右边,从方位来说,正好是西南之位。”
张横思索了一下道:“这个方位卦位坤,代表老母,属土,可生育万物,布局吉凶会影响到家中女性运程及夫妻关系,同样也关系到家人的健康,宜宽畅明亮,忌阴暗及高物遮挡。”
“然而,你家的这棵老槐树,正好克制了这西南面,木克土,这是一克,老槐树枝叶茂密,犯了西南面高物遮挡之忌,这是第二克。再加上槐树属五阴之木,更容易吸引阴邪之气,这自然是霜上加霜。”
张横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更重要的是:老槐树枝叶太蜜,如同是一把天然大伞,每当下雨的时候,雨水会顺着它的枝叶流下来,滴滴嗒嗒地落在门前,就象是人在流泪,这正好形成了一个阴阳风水局中的流泪格。”
阴阳风水局中有言:屋前檐后若流泪,苦命八字冷风吹。未老已是眼不见,哭哭啼啼真可怜。
意思是说,家居如果犯了流泪格,那么,家中必然会有人患上眼疾。
如今何家的情况就是这样,门口的这棵老槐树,就暗中形成了一个流泪格的风水格局,而且正好在西南位,刑冲的是家中的母亲,这也就难怪何大牛的母亲季春姑会患有眼疾了。
说到这里,张横的目光望向了何大牛:“大牛,你仔细想想,你们家的这棵老槐树是什么时候种的?你母亲的眼疾又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是不是这棵老槐树的枝叶,茂盛到开始遮掩你家房屋的时候才出现了眼疾呢?”
“哦!”
何大牛一怔,皱着眉头细细地思索了起来:“种这棵槐树的是我爷爷,记得好象是我大哥刚出生的时候他种下的,说是等他老了,就可以在树下乘凉。”
何大牛脸上现出了回忆之色:“只是,爷爷还没等这树长大,就去世了。至于你说我娘的眼疾,好象是十多年前开始的,那个时候,这棵老槐树确实是已经枝叶非常茂盛了。”
“是的,阿横!”
旁边的季春姑也接了话:“我还记得,我眼睛开始出现问题的时候,这棵槐树确实已长的很大了,好象确实是已开始能遮掩到我家的房屋了。”
“嗯,这就对了!”
张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