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们,张横的目光也望向了马萍儿,眼神中充满了鼓励。
“嗯!”
好半天,马萍儿的情绪才稍稍有所平静了下来,目光望望窗外对面的那间玻璃房温室,神情中现出了回忆的神色:“那天,我从三姨家吃完中饭,因为娘说那天我家晚上也要待客,所以我就急急地赶回来,想帮娘洗洗菜,帮忙做点事。”
“刚骑到家门口不远。”
马萍儿继续道:“我正骑着车,突然感觉无数道炫光猛地射了过来,我的眼睛刹那什么也看不到了。然后我就撞到了路边的石头上,一下子昏了过去。之后,我就一直处于昏昏沉沉中,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啊,原来是那玻璃房温室的反光刺了你的眼睛。”
刘素英惊呼,脸色猛地变得愤怒无比:“天杀的朝家,竟然是他们害了我家萍儿,老马,这事你可得给我一个交待。”
刘素英猛地转向了马贤青,神情激愤无比。
“好哇,操他娘的朝百万,竟然欺到我马贤青头上来了。”
马贤青此刻已是一张脸都涨得血红,怒不可歇。
知道了女儿出事的真正原因,确实是让马贤青愤怒之极。
“马叔叔,刘姨,你们先别生气。”
张横连忙道:“其实事情并不这样简单。”
看到马贤青终于相信了他女儿的事与朝家的玻璃房温室有关,张横心中松了口气。
说实话,张横之所以刚才不告诉马家人,直接就暗自给马萍儿治疗,就是因为他知道,马贤青这位村支书一向反对迷信活动。
如果先跟他说他女儿是受风水冲煞出的事,估计他是绝不会信,甚至会马上把自己赶出去,更不要说答应让自己给他女儿治疗了。
所以,张横当时考虑再三,这才决定先救醒马萍儿,再来跟马贤青说此事。
此刻,有马萍儿亲自说明,终于让马贤青相信了朝家对他家的冲煞,张横心中自然是高兴。
不过,马萍儿的事自然并没有这么简单,张横却必须要跟他们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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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张横慎重地点点头:“马叔叔,刘姨,你们应该知道白马山上包公殿的香烛老头吧!”
张横又把跟家人所说的那个善意的谎言跟马贤青夫妻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师父是个世外高人,在医卜星相,风水命理上,有很高的造诣,我就是跟他学了这些东西,今天才能唤醒萍儿。”
“哦,那个香烛老头竟然这么厉害,是个世外高人!”
马贤青夫妻又是互望一眼,满脸的惊疑,甚至连娇羞不以的马萍儿,也被张横的这个故事给吸引了,睁大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张横,满脸的好奇。
“这个当然。”
张横煞有其事地点头:“我师父曾经在外面是很有名气的,人们都称他半仙,他在医卜星相以及风水命理上的造诣,已达到了大师的级别。”
“你的意思是?”
一再听张横提起医卜星相和风水命理,马贤青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不由一凝,脸上露出了疑问的神情。
“马叔叔,刘姨,你们看!”
张横走到了房子的窗边,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
顿时,一道闪亮的光芒射了进来,把几人的眼睛都晃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
此刻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太阳虽然不象正午时那样炽烈,但依旧刺眼。
尤其是对面朝家别墅顶楼上那座玻璃房温室反射的光芒,在这个房里,更是形成了一片炫目的白光。
“马叔叔,刘姨,你们看!”
张横手指指向了对面朝家别墅顶楼玻璃房温室:“你们看那间玻璃房温室反射到这里的光芒象什么?”
说到这里,也不等马贤青夫妻回答,张横顾自说了下去:“马叔叔,刘姨,你们看,那间玻璃房温室反射到这里的光,象不象一把把光影形成的刀剑?”
“啊,你是说萍儿之所以会这样,是与朝家的那间玻璃房温室有关?”
马贤青和刘素英浑身一震,脸色刹那变得难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