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了几句,刘素英这才带着张横向二楼走去。
马萍儿的卧室就在二楼最东边的一个房间,屋里摆设虽然很简单,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梳妆台,墙上贴着几幅名星海报,床头柜上摆着一排的毛绒玩具。
但是,整个房间都有一种女孩子闺房的青春气息,尤其是化妆台上一溜的化妆品以及旁边衣架上花花绿绿的衣服,都让人有种很温馨的感觉。
只是,屋里充满了一股呛鼻的消毒药水味道,却破坏了这份温馨。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显然刘素英天天为女儿打扫。
马萍儿就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似乎熟睡了一样。
望着马萍儿,张横的心情一阵莫名。
现在的马萍儿身形有些浮肿,脸色更是苍白的没有血色,与以前的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子相比,似乎象是完全变了个样似的。
张横自然知道,这是因为她长期未能苏醒,服用一些激素类药物所至。
“萍儿,萍儿!”
刘素英走到了床边,凑近马萍儿的耳边,轻轻地呼唤起来:“你看,是谁来看你了,是阿横来看你了啊,你听到娘在跟你说话吗?”
刘素英喋喋地叫唤着,眼眸中不禁擎满了泪花。
按照医生的嘱咐,每天她都会花很长的时间来叫唤女儿,希望她有一天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苏醒过来。
但是,每一次呼唤女儿,她总会忍不住流泪,想到女儿以前的种种,心中酸楚不以。
望着刘素英,再看看床上毫无反应的马萍儿,张横的心也是有些不好受。
不过,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天巫之眼开启,细细地察看起了马萍儿。他想看看,马萍儿的沉睡不醒,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然而,天巫之眼开启,探察到马萍儿的情况,张横的脸色骤然而变:“失魂症,果然是受冲煞导至的失魂症。”
张横的心一震,在天巫之眼的视野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马萍儿头顶的三花聚顶的气运气团。
其中,代表宅地气运的光氲血色一片,隐隐地透着一股煞气,以至旁边的命理气运,也受到了影响,变得灰暗一片。
这也就是说,躺在床上的马萍儿,她是受到了宅地气运的冲煞影响。
不仅如此,张横也立刻发现了马萍儿身上更可怕的一件事:她的魂魄有所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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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受到朝家别墅顶楼上玻璃温室的刺激,张横陡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他那里还会犹豫,细细观察了起来。
好一会儿,张横微微点头,心中已是有所了然。
当下,张横也不再停留,举步向马家走去。
经过一排柳树的时候,张横似是又想到了什么,顺手折了几根柳枝,全部折成了手指长短,放在了口袋里。
马贤青家是一幢两层楼的小洋房,占地有百多平米,前面有个小院,这幢小洋房是前几年刚造的,在村里也算是比较好的房子了。
当张横来到马家的时候,马贤青正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背着手站在院里踱步。
马贤青是个年纪在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形微微有些发福。一张方脸,浓眉大眼的挺有几分威严。
马贤青当年曾当过兵,退伍后就担任了白马山村的村支书,算来已是十几二十年的老支书了。
虽然白马山村这些年也就出了一个朝百万,其他村民依旧很穷,村里的年青人更是差不多都外出打工。整个白马山村也没什么企业,可以说白马山村是个穷山村。
不过,做了多年的老支书,马贤青却是养成了很重的官威,在整个白马山村,他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看到张横进来,马贤青微微一怔,脸色却是有些难看。
今天上午张横与朝家闹得不可开交的事,他自然也是听说了。
此刻,看到张横来自家,他已是明白了张横的来意。
“马叔叔!”
张横很礼貌地叫了一声,正准备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阿横,你是来说你家的那块药圃的事吧?”
马贤青直接开了口,完全没有拐弯抹角:“如果你是来说这事的,你不必说了,这事是村委决定的,跟我说也没用。”
“哦!”
张横身形一滞。
他还真没想到,马贤青会是这个态度,自己还没说事,先堵住了自己的嘴。
“看来,母亲说的朝家已与马贤青通了气的事,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