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张横,行为实在是有些古怪,尤其是刚才,他竟然象是预先知道了卫生间门要倒塌,在千钧一发之际,拉开了自己,这实在是让王馨兰感觉不可思议。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与以前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王馨兰喃喃着,满腹的狐疑。
不过,此刻张横在里面洗澡,王馨兰一个女孩子家自然也不方便在外面看着,所以,纵然是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她也只能暂时压下,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然而,张横和王馨兰两人谁也不知道,就在此时,他们所居住的这处群居楼,已被人给瞄上了,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正目光阴厉地望着这边,满脸的煞气。
“彪哥,那小子就住在这里。”
群居楼的旁边有一条小巷,此刻四辆摩托停在了那里,其中一个摘下头盔,正是元富康药材铺里的伙计强仔。
他朝其他几人道:“我一路跟过来,他就进了这楼。”
“嗯,好的,他总要出来,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一个身形魁梧,剃了个光头的大汉阴恻恻地道:“敢吞元老板的东西,今天就让他知道为什么马王爷长三只眼。”
光头佬正是彪哥,他是元富康聘请的打手和保镖。
元富康的药材生意做的很大,暗地里走私一些名贵药材,每次金额少则上百万,多则数百上千万。
当然,走私名贵药材风险很大,不但要防条子缉私,还要防备同行黑吃黑。
所以,元富康长年聘请了打手和保镖。
这位彪哥便是他打手中的头儿,以前曾是一名特种部队的军人,只是在军队中犯了事,不得不退伍。后来被元富康收罗,成为了他的第一号打手。
彪哥身手非常不错,小时候学过武,经特种部队的训练后,更加的厉害,寻常七八个大汉都不是他对手。
刚才接到元富康的电话,让他来对付拿了黄精珠的人,彪哥现在心里也是窝着一团火。
洗完了澡,总算把身上那层泥污给洗了个干净,张横浑身舒坦。
时间已是晚上六点多钟,张横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乘夜车回乡下。
身体突破到了凡巫初阶,又得到了五十万的巨款,现在的张横是一分钟也呆不住,他要回家阻止妹妹的婚事。
出门要穿过门前的一条小巷,当张横刚走到巷口,黑暗中几个人影走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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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馨兰是江苏人,今年也只有二十二岁,刚从之江大学毕业,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
因为刚参加工作,工资并不高,所以,她这一年来,就居住在这群居楼里。平时与张横的关系也算是不错。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张横,却会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来。先是撞开她在洗澡的卫生间,现在更是赤身裸体站在卫生间外,这简直是在耍流氓啊!
一时间,王馨兰又惊又怒又是害怕,身体却是下意识地缩成了一团。
“呃,小兰!”
张横此时也回过了神来,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离谱。
刚才因为觉察到身体的变化,心情处于极度的兴奋中,却是忘了自己还赤身裸体,这才会造成眼前这样尴尬的局面。
说来也是该有这样的事发生,要知道,与张横同住一起的四人,都是做白斑的。
这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大白天楼里不会有人在。张横才会肆无忌惮地光着个身子来卫生间洗澡。
那知,今天却是个意外,王馨兰因为身体不舒服,没有去上班,而且还好死不活地在大白天洗澡,却就这么与张横给撞上了。
望望羞怒交加的王馨兰,张横张口结舌地想解释,但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不过,刹那的愣怔,张横的神情陡地一滞,他突然发现王馨兰有些不对劲。
“天庭阴云罩,灾祸要来到!”
张横喃喃地念了一句,脸色已变得难看无比。
天庭是指人的前额,天庭阴云罩,灾祸要来到,这是天巫传承中关于相道的一句术语,意思是说,天庭有阴晦,预示着此人有灾祸。
人们常说一个人运气不好,额头发暗,就是这个意思。
此刻,张横就是在王馨兰的前额上,看到了一团阴晦之气,这也就是说,王馨兰正面临着一场即将发生的灾祸。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张横心中暗惊?
然而,还没等张横细想,这个时候,突然张横脸色大变,口中更是惊呼道:“啊呀,小兰小心!”
说话间,张横也顾不上什么了,身形一闪,已冲到了王馨兰面前,一把拉住了她,向旁边闪去。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