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贝和嘉宝的同学刘静晚的家中,姜晓霏站在玄关,一边儿穿鞋,一边儿催促刘静晚。
“晚晚,快点,我们要迟到了。”
刘静晚还站在镜子前臭美,听到催促声,她又扯了扯头上的蝴蝶结,“妈咪,等等,我还没弄好呢。”
“快点吧,真要迟到了,这么臭美,该不会是在学校有喜欢的小男孩了吧?晚晚,妈咪可告诉你,你是小公主,公主只能和王子在一起,不可以随便喜欢人的。”
刘静晚跑了过去,“妈咪,那我们班上的嘉贝是王子吗?”
“嘉贝?他当然不是!你不可以喜欢他,听到没有。”
“为什么?”
“他是私生子,是见不得光的,总之不可以喜欢。你们班妈咪就看那个迟南睿小朋友还行。”
姜晓霏虽然还没弄清楚嘉贝和嘉宝的身份,但是她却觉得一定有问题。
那一对龙凤胎苏嘉贝和苏嘉宝,毕竟在整个学校都很出众。刘静晚早注意到了。他们的妈咪也姓苏,以前参加亲子活动的明明是另一个男人,昨天却又冒出来那么出众的一个男人,还说是孩子们的父亲。
太可疑了,不仅如此,那一对龙凤胎,以前穿的都是很寻常的儿童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地摊货,可也只是普通的商场货。
可昨天,她也看到了,那对龙凤胎身上的衣服连她都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但肯定不是普通的商场货。
还有昨天那个男人,总觉得有些眼熟,可又一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总之,就是非常可疑。
“可是,迟南睿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啊,迟南睿喜欢嘉宝……而且……”
而且自己也不喜欢迟南睿啊,自己就是觉得嘉贝好,又聪明又厉害。
刘静晚嘟嘴说道。
姜晓霏却拍了拍她的脸,“私生女就是不一样,这么小都会勾引人了,嘉宝比不上你,你多和那个迟南睿说说话,一起玩儿,听妈咪的知道了吗?”
那个迟南睿,虽然她也没查到是什么身份,但是每天都有豪车接送,穿戴的都不俗,倒像是什么低调人家的小少爷。
“哦。”刘静晚闷闷的应了。
小太阳幼儿园,嘉贝和嘉宝今天上午有一堂折纸课。
“今天老师教大家折叠小爱心。折叠一个漂亮的小爱心,就可以将红红的小心送给小朋友最爱的人哦。比如说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好,现在小朋友们跟着老师一起来,先这样哦。”
吴老师讲着,下头嘉宝也认真的跟着学,嘉贝都不用看老师的动作,只瞧了两眼老师拿来展示的叠好的小爱心,他就知道是怎么折起来的了。
他低着头,很快就折好了。
“哇,嘉贝,你好棒!老师才教了两步哎,你怎么就折好了!”
坐在嘉贝旁边的是刘静晚,她穿着一身雪白的公主裙,头上还戴着一个蝴蝶结,打扮的很好看。
嘉贝却没搭理她,刘静晚伸手去拿嘉贝折好的小爱心,“嘉贝,你能把这个爱心送给我吗?”
嘉贝却先一步将爱心压在了手肘下,高冷的回了两个字,“不能。”
“为什么?”刘静晚眼睛红红的,嘟嘴道。
{}无弹窗帝业总部,傅奕臣一早来到公司,总裁办的人纷纷站起身来。
“总裁早。”
傅奕臣目不斜视,大步往办公处走,离总裁办最近的秘书位置上,梁秘书也站了起来。“总裁,迟少一早就来了,正在办公室里等着总裁。”
傅奕臣挑了下眉,迟景行是个很注重夜生活的人。注重夜生活,注定睡的晚,这家伙平时上午十一点前就很少是醒着的。
今天竟然一大早的来了他办公室,真是稀奇。
他推开门,迎面就有一只爪子伸了过来,傅奕臣动作敏捷的抓住那只爪子,往旁边一扭。
“嘶!”
迟景行疼的直抽气,怒道:“阿臣,你是不是真不想要兄弟了?啊!放手!放手,手要断了!”
“偷袭都动作这么慢,你是喝了多少酒?”
傅奕臣淡淡扫了眼迟景行。这人明显是从夜店之类的地方过来的,身上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酒味简直要将人熏死。
傅奕臣嫌弃的松开了手,几步走到了办公桌前,抽了一张纸,擦拭了一下刚刚抓迟景行手腕的右手,然后将纸丢进了垃圾篓里。
迟景行将他的动作看在眼中,瞪了瞪眼,半天才怒骂道,“我靠!这兄弟是真没法做了!”
他说完,一副遭受重大打击的模样,转身就走。
傅奕臣也没搭理他,自行脱掉外套挂在了衣架上,坐在椅子上后,就按了内线,“通知英行策划部……”
他话没说完,迟景行气急败坏的又冲了进来,砰的一拳头砸在了电话上,“阿臣,你什么意思你!”
“没什么意思,我傅奕臣只哄自己女人,你要有什么火,麻烦出门,心理诊所往右拐,精神病院往左拐,都不行的话,天台在上面,跳下去就完事儿了。”
“阿臣,你个没人性的!”
迟景行气的握拳就狠狠的砸了傅奕臣办公桌两下,接着倒是在办公桌前安生坐了下来。
“说吧,什么事儿?”
傅奕臣这才开口询问道。
迟景行瞪向傅奕臣,“你还问我什么事儿?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
傅奕臣挑了挑眉?他坏了迟景行的好事?
女人的事儿?
“哦,怎么?你看上的女人看上我了?那我也没办法。”
傅奕臣摊手说道,迟景行暴躁的拍桌子,“屁话!你除了长的比我高那么一丢丢,钱比我多那么一丁丁以外,还有那点比的了小爷我?”
迟景行理了理自己的栗色头发,“我长的比你好看,比你更懂女人……人比你温柔,女人瞎了眼才会弃我看上整天阴阳怪气的你!”
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苏蜜那女人还不是照样看上了他?
傅奕臣禁不住薄唇微勾了下,迟景行激灵灵打了个抖,“阿臣,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肉麻,我这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又不是对你笑的,你别自作多情。”
“我知道,可就是因为不是对我笑的,才更可怕啊。”
一个大男人,尤其还是个平日里跟移动冰块一样的男人,莫名其妙的露出那种笑,真的很惊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