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准备吧。”沈院长说完,抖下衣袖,准备走人。
“夫子慢走,我们这就去准备,只是还不知这束缚······?”郑茂成见俩娃儿都高兴过头了,连束缚都没问,就壮壮胆子,走到面前一鞠躬,谨慎的问道。
“噢,一个学子一年的束缚四两银子,八条腊肉,果品套件。文房四宝自备。”说完便没再停留,转身走了。
几人咧着嘴巴走到蔷薇面前,“妹妹,夫子答应了,夫子收下我们了,以后我也可以青巾扎头,一身长袍了。”涛儿兴奋的抓耳挠腮,语无伦次了。
“知道了,知道了,走,我们去准备报到用的物品,再给哥哥裁两身长袍。”蔷薇摇摇头,转眼就原形毕露了。
“啪,走了,学院门前咋咋呼呼,成何体统。”文辉抬手拍涛儿一下,扭头就走,看他脚步轻松地样子,心里也是高兴的。
“嗷,又打头,呵呵······”
{}无弹窗夫子捻着一撮小胡子,点点头,“倒是懂理,之前可有启蒙?”
“回夫子,家中贫寒,不曾去过学堂,家母识字,便教些简单的为人之道。”文辉老实的回答。
“噢,你母亲教导?都读些什么书啊?”夫子皱了下眉头,一个农家妇人,能教导些什么。
“回夫子的话,我们兄弟只曾读三字经,弟子规。其它还不曾涉及,这些书还是外祖母留给母亲的。”文辉谨记妹妹的交代,千万不能说别的,免得被人说轻狂。
“噢?”
“禀夫子,曾外祖公是晋越二七年的秀才。”
“原来如此,你来背一段三字经听听。”夫子沉吟了下,指着文涛说道。
“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文涛整理下衣裳,神色轻松的按照夫子的要求摇头晃脑的背起来。
“好,你可知道这些话的道理?”夫子一摆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