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听着她不一样的声音,温婉疑问道。
“没。”洛倾儿声音响声地说着。可但凡是认识她的人,绝对可以听到她情绪很不对劲。
这时,她又自言自语道:“抱歉,庄园发生那种事情,我也有一部分的责任。你帮了我,我反而还不信你。可是,我也是真没有办法了。就算有你在,斯罗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对我下手,可是难保他们对容忍敌人的孩子。”
“我知道,这次给你打电话,只是想问问你那边安排的如何,孩子没事吧?”温婉并没有生气,像唠家常一样的问候着。
话落,空气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孩子,很好。”简单的四个字,却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隐约之中带着一丝颤抖。
沙发上,他眸光闪烁两下,看着温婉示意她继续。
“上官小姐,该打针了。”推门声响起,模糊的声音传入手机中。
温婉一听,当即问道:“打什么针?”
洛倾儿有些紧张的道:“路上太仓促,感觉有点不舒服,就来医院看看,医生说打点护胎药而已。”
“真的?”温婉并不太相信的疑问了句。
洛倾儿冲着手机笑了笑:apot这有什么真的假的,孩子的事情,我怎么敢乱说。到是我离开后,庄园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有。”温婉说着,在某要的视线威逼下,只道:“往生门的人来过,搅了一番后,便离开了。宴会刚结束不久,因为过两天我要回南江,恐怕到时候没有时间和你联系,所以先打个电话问问。“
“那就好。”洛倾儿松了口气,衷心的恭祝道:“温婉,生日快乐。如果以后还有机会。”
“什么叫还有机会。”温婉打断她的话:“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外面,我还是不放心。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就派人接你回南江。毕竟,我以后就是孩子的干妈了。”
话落,洛倾儿再次保持了沉默。
温婉眉头一拧,甚感不对劲的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仍旧没有回答声,温婉不禁有些焦急的又问道:“洛倾儿,说话。”
片刻,手机里传来颤抖的哭泣声。
“温婉。”洛倾儿情绪崩溃的叫着温婉的名字。
“孩子没了。”紧接着,一击炸弹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温婉握着手机,有些迟疑的问了句:“你说什么?”
洛倾儿再也无法承受,带着浓重的鼻音与自责道:“我不应该有小人之心,自作聪明的以为逃避你们所有人,就会安全了。没有你的帮忙,我以为有钱就可以买来一切。却没有想到,被人给盯上了,遇见了劫匪。孩子”说到这里,洛倾儿已经泣不成声了。
“什么意思?”温婉声音冰冷的问。
“孩子没了。”洛倾儿极为崩溃的哭出了声。“都怪我,都怪我没能好好保护他们。”
温婉不语,显然对于孩子没有的事情,极为的不满。
“你在哪?”温婉沉住气,根据指示问了句。
洛倾儿抽咽的几下,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而是声音发狠的道:“孩子死了,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不过,事实证明,他想的太多了。
温婉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证明,洛倾儿并不是他口中的垃圾,而是他们为自已找了个犯贱的借口。
可看在洛倾儿那女人没有诬陷他的份上,冒充的事情他就不追究了。
“至于孩子。”温婉话音一顿,撇了温世城一眼,只见他愣在一边,也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说真的,是不是你的,也未定。”
这话才落下,刚刚还兴奋处于幻想中的温世城立即警惕了起来。
沙发上的人先是手一怔,随即将目光看向了温世城,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并没有因为她说出的这句话而产生太大的情绪波动。
“若是温总裁的,那这游戏就更有意思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手机在指尖把玩着。
温婉看着他的举动,大概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总之,不管洛倾儿肚子里是谁的孩子,他都不会放过。
当下,温婉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坦白道:“那你的目地只能落空了。”
他冷笑一声,眼角余光扫向了影子。
只是一个眼神,影子无声息地冲他恭敬地行礼。
悠地一下,黑色的身影冲温婉而去。
温世城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眼见影子要攻击温婉,身形一闪便阻拦了他的出路。
但比起虚无的影子,已经受伤的温世城,在速度上根本无法与其较量。
刹那间,温婉只觉眼前闪现出一抹黑影,手上的匕首还来不及挥起,下一秒她的脖颈便被人死死的掐住。
等温世城回过神来时,便看见温婉被一只黑色的手掐着脖子,脚尖着地。
所有的怒火与杀气都冒了出来,可是他却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温总裁,怎么愣住了。”讥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温世城嘴角勾起阴冷至极的笑容,回头看着他道:“是个男人,就痛快点。”
他知道,温婉对他们还有用处,绝对不会要她的命,可是人不在他面前,无法保护她的安全,他还能给自己找个理由。如今人在他眼前,他竟然还无法保护。
“温总裁想要痛快。”他慢悠悠地道,看着温婉面色苍白,没有战斗力的模样,很是满意的看向温世城。
“要不,温总裁表演切腹。”
温婉一听,眸中带着诧异的看向温世城。
恰巧,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际。
温世城目光深邃的扫了她一眼,回过头来对着不远处的人冷笑道:“反正你也不能杀了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此不在意的话,到是让人大吃一惊。
“现在,我的确不能杀她,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别的办法让她开口。”说着,他目光冲着影子扫视了一眼。
得到吩咐,那抹影子身形一闪,掐着温婉的脖颈,将她挤在墙上,一只手却去要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