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速战速决。”话落刚落,难以压抑住的躁动身体变得疯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战争才结束。
泡在温热的水中,宋子文眼前一片模糊,全身无力的躺在浴池内。
这边,欧斌神清气爽的推着餐车走了进来。见某人目光散乱的躺在水中,他很是得意的坐在浴池沿上,从餐车上端起一杯牛奶道:“先喝点牛奶解解渴。”
闻声,宋子文迟疑的扭过头看向某人,见某人那爽朗,神采奕奕的表情,当下恨得牙痒痒的道:“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怎么了?”欧斌一脸无辜的问道。
宋子文瞪着他,一时语结。
“听话,先把牛奶喝了。”欧斌温柔的道,精明的眸带着无尽的宠溺。
虽然宋子文很不乐意,可刚刚那一战,他嗓子都冒出火来了。想着,他伸手接过牛奶,咕噜几口就饮尽了。
“还要吗?”欧斌嗓音嘶哑的问。
宋子文浑身一怔,虽然是一句普通的提问,但他怎么浑身这么痛呢。
没有得到回应,欧斌将他手中的牛奶杯放回餐车,转而又端了一碟水晶虾饺。
“吃醋吗?”夹了一只粉嫩的饺子,欧斌又询问了声。
宋子文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大爷似的躺在浴室里,盯着天花板看。
知道某人又耍小脾气了,欧斌眸中带着笑意的沾了点醋,将饺子送至他嘴边。
张口,宋子文不客气的咬过虾饺,狼吞虎咽的就吞入了腹中。
这几天跟着温世城,他是吃没有吃好,睡没睡好,浑身累得要死。如今躺在温暖的水中,又有美味的食物在嘴边,他那还能忍得往诱惑。
接连几个饺子入口后,宋子文微微挑了挑眉头。
见他这反应,欧斌将虾饺放下,又端了份牛排出来。
闻着肉气味,宋子文没忍住吞了吞口水,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欧斌被他这样子逗得,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你给老子滚出去。”宋子文不乐意的怒吼着,他变成这样怪谁。要不是因为他们,他现在还在自己的大别墅里喝着红酒,晒着太阳呢。
那能像现在,脚受了伤不说,连脸都伤了。想着,他抬起放在水中的手,刚想要查看自己脸上的伤口情况,但见某人在身边,便又将手放下,毫不在意的继续泡着澡。
下一秒,一块香嫩的牛肉落入口中。
炸起的毛瞬间变得柔顺,宋子文满意的咀嚼着,眸间露出一丝笑容。
“你脸上还有伤,一会吃过早餐,我陪你在房间内看电影吧。”欧斌自然发现他刚刚的举动了。
宋子文语气不善的道:“怎么,老子毁容了,和你出去丢你人了。”
洛倾儿自然不会知道,温婉很久以后,就心生过与她一样的想法。只是,时候未到。
而就在温婉想安心度先过这个生日的时候,远在另一个国度的小城市,陷入了一种很是诡异的气氛里。
昏暗的房间内,白色的大床上,某人呈大字形趴睡着,笔直的大长腿露在外面,只腰间盖着薄被。长长的发,零乱的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不一会,某人动了动眼皮,伸手在习惯性的床周边摸了摸。
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他眉头一拧,眼睛半眯着,睁开一条缝,看了几秒过后。他打了个哈欠,将头扭向另一侧,仍旧没有看见闹钟,他才迟缓,疑惑的翻坐起身。
目光环视了周围一圈后,才知道自己现在是住在酒店里。
不过,昨天他明明记得和欧斌一起坐进了车里,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人呢?”想着,宋子文眸中带着不悦,趾高气扬的吼着。
半响,没有得到回复声,宋子文眨了眨眼睛,掀开被子,光身穿着一条内裤的下了床。将洗手间与更衣室,房间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抛弃了。
重新回到床上,宋子文恶狠狠地盘腿而坐,目光阴风冷冷地盯着对面的墙面。
这孙子,竟然给他下药,还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
“行呀,有胆子设计老子了。”宋子文眸中阴冷的笑道。既然这孙子敢做初一,那就别怪他做十五了。
想着,宋子文猛然身体往床上一躺,拉上被子又开始继续补觉。
紧闭着双眸,他一边诅骂着欧斌,心里开始算计着如何报复。
不知不觉中,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耳边传来水流声,他眉头一挑,非常不满意酒店里的隔音效果。
随着脑袋越来越清醒,耳边的噪音也越来越大。宋子文眸色漆黑一片,气乎乎的坐起身,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醒了?”这时,浴室的门找开,欧斌包裹着浴巾,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一条毛巾很是随意的搭在脖子上。看着坐在床上的人,他走了过去,随口道。
熟悉的声音传来,宋子文拿着电话的手一怔,目光迟缓的向某人看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宋子文质问道。
听见他的询问,欧斌嘴角带着的邪笑的道:“睡了一晚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宋子文面色一变,看着刚洗过澡的人,想到了一些儿童不易的画面,立即有些不好意思。
转而他动了动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当下脸色一寒,好看的眸一挑,指着他便道:“行啊孙子,敢欺骗你爷爷了。”就他那恶狼劲,昨晚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不说全身像被车轮压过,那也是像从楼上摔下来一样酸痛。
再说了,他先前醒来,可是整个屋子都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第二个人出现过的痕迹。
“说,你孙子背着小爷我,都干什么缺德事了?”这么久没见,放着软香在怀不抱,竟然把他独自一人扔在这里,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欧斌一脸坦荡的笑,走至床前,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道:“做恶梦了。”
“去你丫的。”宋子文伸手推开他,蹭地一下从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手指着他道:“当老子是傻子吗?昨天好好的,老子怎么可能突然就睡着了。说,你背着老子都干什么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欧斌深邃的眸变得红火,如炬的目光紧盯着他近乎光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