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随口而出的玩笑话,没有怪他怨他的意思。他对她够好了,不需要自责。
她换上认真的表情,“我开玩笑的,你这么聪明听不出来哦。”她扭过头,两人的视线相接,宫邪没来得及收回的眼神全部被她窥见,她看到他眼神里浓浓的自责。
宫邪问,“你觉得我很聪明吗?”既然聪明,怎么无法预见她遭遇的事。
他这是在自我怀疑?
宫小白觉得有必要扳正他的思想了。她挪了挪臀部,面朝他而坐,手里的苹果都顾不上吃,“这次的事是意外,不是你的错。你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就不对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告诉你,我一般不生气,真正生气可是很吓人的。”
前半句还在认真劝慰,后半句就显得孩子气了。
宫邪没来得及给出回应,她已经攀上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带有苹果的香气和甜味,轻轻一吻,像吞下一口鲜榨的苹果汁。舌尖舔上他的唇,顺着漂亮的形状描画出唇线,中途顿了一下,钻进他的口中。
手中的苹果掉了下来,滚在床上,宫小白大胆又热情,像一朵盛放的红玫瑰,一层层花瓣绽开,露出馥香的蕊。
宫邪忍无可忍,扣紧她的腰,避开她受伤的那条腿把她压在床上亲吻。
吻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宫邪闭了闭眼,再次睁开,里面的情潮还未褪去,有随时复燃的迹象。他费力从她衣底下抽出手,“要遵守医嘱,这几天就不要去训练场了。”
“那可不行!”宫小白说,“我可以跟上次那样,在一边观看他们训练,该学的东西不能落下。”
宫邪张了张嘴,话被宫小白抢了去,“你不同意我就悄悄的去。”
额头碰了下她的,宫邪无奈应允了,捏了捏她下巴,他吻住她耳垂,低低的声音缠绕在她耳畔,“等你养好了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宫小白没明白,眨眨眼望着天花板,反应过来后睁大了双眼。
她夸张地捂住耳朵,“啊啊啊啊!我还是个孩子,你干嘛要跟我说这个,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充分演绎了在男朋友面前无理取闹的小女朋友,而男朋友居然很宽容,“别捂耳朵,我知道你听见了。”轻笑一声,“你也不是个孩子。”
宫小白翻个白眼,“别跟本宝宝说话!我拒绝跟一个叫宫邪的人交流,时限三分钟。”
张露离开了特训营,没有任何人安慰她,自己种下因就要吞下结出的果。
没人会同情心思恶毒的人,赶她出特训营已经算是念在她年纪小的份儿上从轻处罚了。毕竟她做出的事在法律面前都不容。
虽然特战队员们多多少少都负了伤,下午的训练没有耽误,一切照旧。除了个别伤势比较严重,比如姚琪这种走路都困难的,可以不用训练。
姚琪没有想到,自己因祸得福,受了次伤,不仅遇上令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小哥哥,还不用跟着训练。
她坐在树荫下,一边撑着脸颊观看其他人训练一边尽情在脑海中yy,顺便想想怎么才能制造下一次见面的机会。
猴子……他好像不常来训练场。
回头问问她的好基友宫小白,作为未来首长夫人,她知道的消息肯定比她多。
等一下!她还可以跟宫小白请教如何追上男生!
据她所知,宫小白对这方面有研究,可以考虑让她出一套完整版教程!帮她拿下猴子小哥哥。
——
夜幕降临,黛蓝色的天空繁星熠熠。
在训练场待了一下午的宫邪回到了住处,打开房门,那个不安分的丫头正单腿一蹦一蹦地行走,“你回来啦?”
“怎么不好好休息,乱蹦什么。”宫邪抱起她放在床上,问,“下午军医来看过了吗?”
下午忙于训练,他没办法时刻陪着她,临走之前叫了名军医过来帮她看腿,以及手腕上的伤。
后背的过敏症倒是不用看了,搽了药之后,一晚上消褪了不少。相信再涂抹几次,就会彻底恢复。
宫小白说,“来看过了。军医说没大碍,给我打了一针抗蛇毒血清。开了活血化瘀的药膏,让我每天晚上涂在小腿受伤的地方,然后用热毛巾敷一下,五六天就能恢复。”
她将军医的叮嘱一字不差地说给他听,像个回家跟家长汇报学校情况的乖孩子。
宫邪很满意地逗弄小狗一般揉了把她的头发,“刚才想拿什么?我帮你。”
被他一打岔,她差点忘了,“苹果,我想吃苹果。正准备去拿,你就回来了。”
宫邪去客厅的冰箱里给她拿了一个苹果。因为有她在,冰箱里总会备一些水果和零食,负责采购物资的人员知道这一点,每次出去都会第一时间给他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