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让她连削一颗苹果都不会。
“老婆,你干嘛将苹果给丢掉?”秦浪阻止她将苹果丢进垃圾桶:“老师没教你,谁知盘中果,粒粒皆辛苦吗?”
“削得太丑了,就连我自己也看不下去。”
看着丑兮兮的苹果,就好像小学时代做出的丑毙美工那种感觉,让略有完美主义的她受不了。
“没事,我要吃,喂我吧。”他咿呀张大嘴巴。
“这么丑你也吃?”她睁大瑞凤眼瞪他。
他笑嘻嘻道:“苹果削得丑一点有什么要紧?吞进肚子不是一个样。”
“好吧。”她小心翼翼地将一瓣苹果喂入他的嘴里。
“老婆,你第一次削苹果吗?”他问道。
她抿嘴:“是啊,原来削苹果也需要天份。”
“挺好啊,妳的第一次苹果给我吃了。”
他贱萌一笑,又来一语双关了。
是啊,她的所有第一次他都要吃掉,就是这样霸道。怎了?
“哼,你没救了,就连重伤都那么油腔滑调。”她想打他,但想到他真的伤得很重,就罢手了。
他有感而发:“如果我每天生病就好了。”
“为什么?”
“那你就会每天来看我,陪我说笑,给我削苹果,还不敢打我。”他如数家珍地说出生病的好处。
这就像很多小屁孩喜欢生病时刻,父母特别关心自己,迁就自己的那种感觉。
慕容沉鱼抬眼:“你几时回去住?”
没有秦浪的慕容家,安静得有点发慌。
秦浪解释:“我暂时住在《百草堂》,这里的设备比较齐全。”
“好吧。”她有些许失望。
这段日子,秦浪的内伤复原得很快。
一来是他体质好,年轻力壮,所以复原能力强。
二来,雪笙经常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潜入他的房间,裸身给他输送真气。
她总是瞒着芝芝,蹑手蹑脚地跑来。
因为,她不希望芝芝不高兴或误会。
可她这么做,却搞得自己好像偷情一样,十分尴尬。
“雪笙,你别再来了。”这天,秦浪正色对她说。
“为什么呢?”她其实想问的是,难道你讨厌我吗?
啊……这怎么肥四?
秦浪吞了吞口水,百思不得其解:“雪笙,你在干嘛?”
难道,她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要以身相许吗?
可是,他现在已经病得五颜六色,就算有美人倒扑,也无福消受……
谁知,雪笙什么都不说,只是用黑布蒙上了秦浪的眼睛,并用麻绳紧紧绑住他的双手。
还有,她顺带关上了灯。
这一丢丢的举动,好暧昧,暧昧兮兮的……
被蒙眼的秦浪,立刻陷入了黑暗一片的世界。
他除了看见黑色,还是看见黑色。
可是,他发现雪笙像上回他换了鼠疫那样,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抱着他,给他输送真气。
不同的是,上次她有穿衣服……
而她这次,没有穿衣服,还脱掉了他的衣服……
这飞来的艳福,说飞来就飞来……一点预告都不给人丫。
褪下衣服的她,身上的人参味更重了。
重得让人肚子饿饿,还有一点催情的意味……
此时,她的皮肤贴着他的皮肤,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娇嫩滑腻。
丰润的身板,平坦的腹部,细致的腰肢,让他阵阵意乱情迷。
他的脸火烫烫地,而这阵热烫的感觉快速蔓延全身,好像随时可以熊熊燃烧一样。
可惜的是,他的手被绑得很紧,手指都动不了,让他想捻一点豆腐来吃都不行——
这种眼不能看,手不能动,只能靠身体碰触皮肤的感觉,特么痛苦……
比酷刑更痛苦。
不过,雪笙身上传来的真气,让他的五脏六腑渐渐痊愈,渐渐修复……
那种被真气包围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雪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好的药。
没有之一——
《百草堂》里的佟芝芝,因为十分担心秦浪的伤势,所以带着忐忑的心情,在治疗室门外踱来踱去。
咦,她很快发现,治疗室的灯被啪地关上了。
赫,到底治疗怎样的病,需要将灯给关上呢?
是盲人摸象?还是盲人按摩?
此时治疗室里,一片寂静萧肃,什么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看见雪笙一脸疲惫虚弱地从房里走出来。
“雪笙,你在里面搞什么那么久?”芝芝不怀好意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