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她眼皮下的许原竟然就像是凭空消失。
余萌萌松了口气,可长袍男人显然愣了下,下意识立马一招回马枪,以剑做枪反手插了回去。
“你的速度的确很快!”许原的声音在长袍男人的右侧响起。
长袍男人皱起眉头,似乎他不能相信许原的速度能比他更快:“我叫剑三!”
“你已经使出两剑了!”许原呲牙笑,一语道破了剑三这名字的意喻。
“是!”长袍男人沉声,脸上的刀疤跟着肌肉一阵抽搐。
许原捡起了路边的一根枯枝,看向了长袍男人。
长袍男人涨红了脸,以枯枝对剑?是对他的羞辱吗?
他又一次动了,这一次,不光是快,而且在瞬间,剑影如光网瞬间笼罩了许原。
他的速度快,他的剑很快。
虽然两击不得中,
就连许原都不得不承认,长袍男人是迄今为止他见过的用剑最快的人之一,短短瞬间,他刺出了二十七剑,虚影与剑刃交织,几乎分不清虚实。
“虽然你很快,但是这力道差了点!”许原的声音响起。
“你……”长袍男人怔在了原地,他的剑很快,就被许原的枯枝架住了。
就在离许原咽喉半厘米的距离,再不能进分毫。
“这不可能!”
许原笑了笑:“的确有些出人意料!可现实就是这么残暴!心里是不是很慌?”
长袍男人颓然的松开了手,长剑瞬间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八岁学剑,至今三十余年。从体育剑术到格斗剑术,他拿过的冠军,数不清。
拿完了冠军,他还不满足,他要学杀人的剑术。
杀人的剑术,他练了十年,十年染血无数。
得到了一个鬼见愁的名号,剑三。
他杀人只要三剑,无人能挡!
可此时,他的剑却被挡在了离咽喉咫尺的地方。
“你是怎么做到的?”剑三沉声问道。
“你想知道?”许原还在笑。
“是!”剑三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心底还是怀疑自己曾坚信的一切。
“你太慢了,力量太弱了!”
若是旁人说这话,剑三能当场扔几个大嘴巴子过去。
但是许原说,他却深信不疑,他目光征征的看着许原,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
“我不搞基!”许原对剑三倒是有些不同。
许原觉得蛋蛋疼,莫湘君的电眼放不停,余萌萌的卖萌停不下,这明显是让他好看嘛。
余萌萌这一口一个姐夫,就是叫给莫湘君听的。
“噗嗤,小心肝儿!”莫湘君笑出了声,她掩嘴轻笑的样子,绝对就是三月春风里的一树桃花,妖冶生姿,让人眼花缭乱。
“对呀,我就是姐夫的小心肝儿,姐夫你说是不是?”余萌萌坐起身来,挺了挺小胸脯,问的那叫一个一脸认真。
许原干笑了两声:“你这么萌,谁敢不当你是小可爱!”
“哼,姐夫,你敷衍我。我要回去告状,我要告诉姐姐,你忙里偷闲去偷吃,还有机场和酒会上的事儿!”余萌萌多精明自然知道许原的敷衍。
许原张了张嘴,无语了,柳寒烟那一团乱麻的,余萌萌真要告一状,那尼玛就是火上添油。
“你不但是我的小心肝儿,还是我的姑奶奶,是我的小祖宗。你高兴什么你说了算好不?”许原哭丧着脸,嘴里飞起了火车。
莫湘君笑得更换了,只是仔细看去笑容里却多少有了一点吃味儿。
余萌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姐夫乖哟!”
“……”
“这边地下有什么消息没?”许原可不想再触霉头,被两女明枪暗箭的射成筛子。主动转了话题。
莫湘君摇了摇头:“我回了一趟南丰,昨晚才过来。这几边看起来倒都算平静。只是听说多了几个帝都公子哥,都在找人收拾你。”
“大唐国际的那些人,唐家的人有没有听说什么动静?”许原问的那叫个一本正经。
“暂时没有。申城不是南丰,有些地方消息会慢些。”
两人一板一眼的说起了公事似的,余萌萌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听,后来听着又是什么轩辕又是什么祁无极,顿时没了兴致。
有恰好外面有人进来汇报新到的歌女正在排练,余萌萌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的跟着去看歌女。
走了一个,许原总算自在了些。
“看来你的小妹妹只是想跟我示威,也没想你太为难嘛,还是很给你面子的留了时间,让你跟我独处!”莫湘君扭身儿从榻上换了个位置,靠近了许原。
“别闹,萌萌还小!”许原摸着鼻子像是在掩饰尴尬。
“哪儿小呀?那规模已经不低于b杯了,而且还会不断长大呢!不过跟我比起来是小了点,还是许爷有眼光!”莫湘君凑得越来越近,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许原身上。
香软在怀,湿热的呼吸在许原的耳根子,女人香直往鼻子里钻。许原莫名觉得,这女人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呢!
“申城要乱了!”许原强自镇静的继续说着公事。
“乱不了,许原都坐怀不乱了,还有什么会乱?”莫湘君的嘴唇几乎就要咬到许原耳垂了。
许原的耳朵红了,脖子也红了,不是因为害羞。
“许爷热吗?”莫湘君语气里故作的讶然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你还想给我消消暑?”许原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想呀,可许爷心比天高看不上我这蒲柳之姿。也是,我们这种出身,跟大小姐比起来,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莫湘君眸中似真有黯然。
“又胡说八道!”
“许原,你相信吗?好多时候我都要在怀疑自己的魅力和怀疑自己的出身里选一个,我都这么上赶着当小三,还未遂!”莫湘君的眸子怔怔对上了许原的目光,不避不闪。
她不在意小心肝儿,也不在意柳寒烟。
但她在意,许原会为了柳寒烟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