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可能,其实这草图就是许原,看起来圆滑!狡猾的像只小狐狸,谁在他身上都占不着便宜,但当你真正走进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像个浑身带刺的刺猬,你根本无法接近他的内心,而且看似圆滑的他,在很多时候却有自己的原则!非常强硬,想他改变自己几乎不可能……”
泰勒喋喋不休的谈着许原,一说起许原,她就有刹不住车的迹象。
越说柳寒烟的内心越纠结,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
以前,许原只属于她一个人,两人证都扯了,许原总是蹭在她身边,柳寒烟对此无比厌烦,许原就像件被柳寒烟搁下的物件,放在角落中,无人问津。
当有天这物件好像突然间不属于自己了。
当许原从好老婆、乖宝宝之类的称呼,忽然转变成总裁的时候,这一切都变了。
许原就像摆在她身边的那个物件,不搭理的时候什么都不是。真正当这一切改变的时候,柳寒烟内心忽然涌起了强烈的失落感,而这物件忽然被人欣赏,有人来抢,柳寒烟的失落感更加强烈。
“你倒是很了解他!”柳寒烟淡淡说了句。
“难道你没尝试过了解他?”泰勒莫名其妙的望着柳寒烟。
柳寒烟心内一紧,泰勒这话说到了柳寒烟心底。
严格的说,柳寒烟真从来都没尝试去了解许原,无论许原的过去还是他的想法!
好像,许原在她的生命中只是一个无所谓不会留下痕迹的过客,但其实柳寒烟发现,事实同她的想象越来越不相符。
许原不是过客,好像从来都不是!
“没有,我跟他……并不熟!”柳寒烟的掩饰很拙劣。
“是吗?”泰勒问道。
而这时,别墅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下意识的,柳寒烟习惯性将自己的脸放到了窗边。
那一瞬,柳寒烟脑海中在想许原。
刹那间,柳寒烟忽然发现自己有些期待那个坏人出现在生活中,这种期待感,让柳寒烟无所适从。
“你怎么了?”泰勒见柳寒烟脸上的异样,问道。
“许原来了!”柳寒烟轻声道。
刚才还蔫儿的跟狗尾巴草似得泰勒,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精神奕奕。
“哈哈!没想到这混蛋居然还挺守信用的!”
“什么意思?”柳寒烟问道。
“我约的他啊?还有,柳总裁,今天我设计你满意了,那就得奖赏我!”
“你想要什么?”柳寒烟有些头痛。
“陪我去逛街!我要用购物来奖励自己!”
柳寒烟冷汗直流,她哪有时间逛街!
但一想到楼下的许原,一想到泰勒对许原的了解,柳寒烟又动摇了。明明她已跟许原在一起一年多时间了,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却连个只在许原生命中出现过寥寥数次的过客还不如。
柳寒烟!你真有关心过他吗?这一年多你都在干什么?柳寒烟扪心自问。
似乎决定了什么,跟着满脸欣喜的泰勒柳寒烟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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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谦魂不守舍从华帅办公室走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华帅就如同谢谦父亲般。
但谢谦却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人只是老大,不是父亲,他不能对这人动丝毫感情。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谢谦出门后,眼中闪烁出挣扎!
走到一个无人角落,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电话中莫名其妙传来一句话。
谢谦咬牙没说话。
“那是因为你聪明!投入感情也是要计算成本,投入没回报那是傻逼做的事儿!你不是傻逼!”
“为什么逼我?”
“我没有逼你,我也从不会逼迫任何人!谢云身在国外,天大地大,你觉得华帅是无所不能的吗?只是你的眼界太窄而已,你将他看的太高!我之前说过,华帅肯定会拿这件事有意无意威胁你!该怎么选,你自己想清楚!”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
“呵呵!你觉得我有这必要吗?出了江南,在我眼里华帅就是一条狗,出了华夏,他连狗都不如,在我眼里他只是只小蚂蚁,我轻而易举就能碾死!做选择吧……”
嘟嘟嘟嘟……
电话里的男人说完这句后,挂断了电话。
谢谦愣愣望着拐角的楼梯,一面往上去天台,但却无路可遁,除非从楼顶跳下。一路往下,虽越走越低,可到了地面有无数条路四通八达!
选择!
什么是选择?
这就是选择!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三天。
南丰迎来了一场雨水,今日好容易雨水停歇,太阳当空射出妩媚暖意,周围一切生机盎然。
柳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位住客。
让柳寒烟的生活多了很多调剂。
简单调配后,泰勒只是帮柳寒烟将卧室几样摆设换了,柳寒烟却感觉到完全不同的风格和意境。
那种同她高冷风格一样的摆设被泰勒这神经质的女人不知扔那个旮旯去了。
换来的是暖暖的温意,回到房内,柳寒烟自己都感觉气氛好了许多,心情更容易舒缓。
泰勒虽神经质,但在设计这块的确天才,不世天才!
一大清早,柳寒烟梳妆打扮完,准备去柳氏。
结果泰勒急匆匆的冲进了柳寒烟房间。
这段日子里,柳寒烟经常会不知不觉上泰勒的套,然后两人就糊里糊涂的睡一起了。
更让柳寒烟羞涩的是,每次早晨起来的时候,这妞的手都放在她的胸口上,让柳寒烟也是一阵蛋疼!哦不对!应该是奶疼!
这奇葩的女人!经常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却又让柳寒烟有苦难言。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寒烟!你今天要奖赏我!”
进来后,泰勒就直接蹦上了柳寒烟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