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卢氏语结。
宁仪韵淡淡道:“两件东西,我已给了宁夫人,如今我和宁夫人是一条船上的人,相安无事,便是风平浪静,若是宁夫人想让这船翻了,您也一起落水。”
宁卢氏闭了下眼:“你放心,我只要此事无人知晓。”
“宁夫人也放心,此事,无人知晓。”
——
在福来巷住了几日,宁仪韵便开始着手准备开围棋馆。
开围棋馆,宁仪韵是有许多考量的。
隆升街是京城里数得上的繁华街市,在这条街上除了卖货物的店铺以外,还有许多酒馆等餐饮业场所客栈等供人暂住的场所也不少还有娱乐场所,比如唱戏的戏院,说书的瓦子等等。
不过,却是没有一家供人下围棋馆。
在这个时代,围棋深得文人墨客的喜爱,也是老少咸宜的活动。所接受的范围甚广,从王孙贵族,士大夫,到普通百姓,都有不少人会下围棋。连闺阁女子、内宅妇人,也有不少会下围棋的。
那日在邢栋府中的诗书会上,也是摆了棋桌的,宁仪韵和温明玉还下了一盘,连宁仪韵这具身子的原主,屋子里都有一本围棋棋谱。
然而,据宁仪韵的观察,京城是没有供人下棋的公共场所。
通常情况下,都是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之间下上一局围棋。
这样便会产生一个问题,若是有人想下围棋,而他的棋友却没有空空暇的时候,就会面临找不到对手的尴尬之境。
宁仪韵所要做的,就是建立一个平台,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可以找到对手下围棋的平台。
这个灵感,宁仪韵来自于前世的经验。
在她前世的时代,围棋已经没落,没有那么多人下棋懂棋,但在她那个时代,有很多围棋社,围棋学堂,连网上也有围棋平台。
宁仪韵得了这个灵感,便想抓住这个机会,开一家围棋馆。
况且,宁仪韵本身就是个喜欢围棋的,棋力也不差,开个棋馆再适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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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去门口传话,和宁贺说,他所做的事情,我已知晓,而他所求之事,我也帮不了他,”乔安龄嘴角抹开促狭的笑意,“让他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就不见他了。”
“是,侯爷,”言林领命离去。
待言林走后,乔安龄唤来了宋修书:“修书,把我让你誊抄的折子拿出来,就是我举荐光禄寺卿人选的折子。”
“是,侯爷,”宋修书领命离开。
片刻之后,他又拿着两本折子回了书房:“侯爷,折子已经誊抄好了。
“恩,”乔安龄接过两本折子,打开其中一本,仔细看了一遍,随后,他在折子最后的落款处,用了红印。
红印干了以后,乔安龄重新合上折子,抬头道:“明日早朝结束之后,我会将这折子呈上去。”
“是,侯爷,只是……”宋修书迟疑说道,“只是,如此一来,我们与卢修远就直接对上了。”
“恩,”乔安龄瑞凤慢慢低垂,“修书,是该开始了。
于公,卢修远贪墨受贿且结党营私,皇上信任我,我这个当臣子的,我若不有所作为,实在辜负了他的信任,也对不起百姓。
于私,卢修远与我有家仇。”
乔安龄默了默,不再说下去。
宋修书抱了抱拳,说道:“修书明白了。”
“退下吧,”乔安龄挥了挥手。
宋修书刚走,言林又进了书房。
“侯爷,已派人去门口跟宁贺讲了,宁贺也已离开。”
乔安龄微微摇头。
他思索片刻,又道:“言林,再着人查一下那离开宁府的妾氏和她女儿的动向。”
“啊?”
言林禁不住狐疑地“啊”了一声,看到乔安龄淡淡扫过来的目光,他连忙躬身一礼:“是,侯爷。”
——
又过了几日。
隆升街,兴隆楼二楼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