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杨凡是吧!你堂堂一代宗师,更是形意拳的高手,你欺负我们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们么大师兄决一死战!”
“不错,跟我们大师兄决一死战!”
一名名形意门的弟子纷纷真臂高呼,看起来气派十足,实则是外强中干,杨凡在一次用他的疯狂震慑了这群人。
“少他妈的跟老子废话!”
杨凡说完,身形一晃也不在墨迹了,快如闪电冲入人群中,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七八名形意拳的门人除了冯雅之外,全被杨凡在身上刺入了一根银针。
看着周围一个个神情呆滞的同门师兄弟,冯雅整个人都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你,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啊?”冯雅气急败坏的问道。
“呵呵,你放心,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仅仅只是在他们一些特殊的位置,利用特殊的手法刺入了一根银针而已,当然了,如果不听我的话,得到不到我每天的治疗,他们的肌肉就会慢慢的枯萎直至死亡,这个过程可是无比痛苦的哦。”杨凡看着冯雅一脸玩味的冷笑了起来。
“你,你个混蛋,你赶紧放了他们!”冯雅在原地急的直跳脚,她也仅仅只是大小姐的脾气臭而已,如今真的的看到自己的同门要死,这心里顿时变得无比难过起来。
甚至还有一丝惶恐不安的感觉,这些人可都是形意门的精锐,若是真的都死在这里,就算是冯得庸回来了,她将来如何跟冯得庸交代呢?
“不用着急,过三分钟他们就能够动了,不过至于你,从今天开始要乖乖的叫我主人,否则的话,你体内的银针会慢慢的让你老去的哦,我保证不出十天你就会变得跟老太婆一样。”杨凡盯着刁蛮任性的冯雅,阴冷的笑了起来。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规划?”冯雅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可杨凡倒是难得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玩味的盯着她,那眼神儿看的冯雅心里有些没底。
此时已经过去看三分钟,那群形意门的子弟终于能够活动了一下,结果这一动,每个人的脸瞪大了双眼,脸上充满了惊恐之色,仿佛见到了鬼魅一般。
“这,这,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我也是,我也是,感觉好像突然间苍老了几十岁啊!”
一道道惊呼声响起,让冯雅脸色骤变,她刚准备转身,却突然发现啊,自己的动作竟然无比的缓慢,好像已经进入了老年一般。
“诸位,不要惊慌,不要着急啊!这才仅仅只是开始,你们呢会一天比一天衰老的,不过你们放心,如果表现的好的话,我是不会让你们死的,因为从今天开始,你们就都是我的奴隶了!”杨凡伸出双臂,用力往下压了压,学着陈红兵在开村大会时的样子,官味儿十足的笑道。
“什么?奴隶?”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可是冯得庸的高徒,那个不是身价百万的存在,如今竟然成了别人的奴隶?
特别是刘振海,此时心里更是充满了恐惧,若是成为杨凡的奴隶,到时候最倒霉的恐怕就是他了,毕竟在场众人可只有他对杨凡动了杀机,可偏偏此时他在屋檐下。
“你,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冯雅也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衰老,这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杨凡咧嘴浮现了一抹邪恶的冷笑,上前一步走到了冯雅的面前,伸出了白净的大手,轻轻的捏住了冯雅那如白玉一般精致的下巴。
“敢对你杨爷动手?今天我送你归西!”
杨凡冷哼一声,手中的蔑刀直接朝着刘振海的脑袋上砍了过去,这一幕把刘振海吓的魂不附体,若是真的砍中,他今天必死无疑。
此时冯雅也顾不得理会身上的泥浆了,水蛇腰轻轻一扭,整个人有如游龙一般风姿卓越的朝着杨凡冲了过去,素手在雨中连连拍打,一枚枚透骨钉快如闪电穿过雨幕朝着杨凡打了过去。
“沧浪!”
七星剑出窍,卓一航有如仙人一般飘逸的冲了出手,手中的七星剑直接在雨幕中画出了一个圆形,所有的透骨钉全部都打在了那七星剑上,随后啪嗒啪嗒跌落在水泥地上。
这一幕也让其他的形意门弟子回过神儿,嗖嗖!一枚枚铁索从四面八方朝着杨凡跟刘振海飞了过去,七八道铁索,有如七八条狰狞的毒蛇一般。
杨凡虽然彪悍,可此时也有种棘手的感觉,他那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疯狂之色,竟然不去理会背后的那可怕的铁索,手中那锋利的蔑刀继续朝着地上的刘振海斩了过去。
“这,这是个疯子,这是个疯子啊!”
刘振海瞪大了双眼,神情充满了绝望,他仿佛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凉起来,似乎黑白无常已经在旁边等着他了。
“呼!”
一道劲风袭来,杨凡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前一窜,此时背后的铁索全部打空,可飞向刘振海的铁索此时却把刘振海拖走。
杨凡扭头看了卓一航一眼,神情有些愤怒,整个人猛的一个倒空翻,手中锋利的蔑刀再度朝着刘振海斩了过去。
“快,快,快啊!”
刘振海一脸惊慌失措的尖叫道,他可以肯定,如果杨凡的蔑刀落在他身上,他真的会死的。
“哗哗!”
形意门的人一听到刘振海的尖叫,便知道事态严重,一个个手臂猛的一抖,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带着刘振海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
杨凡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整个人强壮的熊腰在半空中猛的一扭,如同电钻一般高速转动了起来。
“嗖!”
借助这股力量杨凡手中锋利的蔑刀直接飞了出去,狠狠的朝着刘振海的脑袋打了过去。
“不!”
刘振海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绝望,随后他拼尽全身的力量,猛的把脖脑袋往旁边儿一扭。
“噗!”
那锋利的蔑刀直接砍进了他的肩胛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