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的冬天，白色的雪覆盖在皇宫的红瓦上，两种分明的颜色，让整个皇宫变得有些诡异。

齐衍站在大殿之上，看着外面皑皑的白雪，面色凝重。

老太监犹豫了一下，上前说：“皇上，天冷，您站在门口对身体不好。还是进来吧。”

“方德顺，你跟了我很多年了吧？”

“皇上，奴才从您两岁的时候就跟在您身边服侍您。”

“确实有些年头了！那么你来说说，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太监方德顺一时半会儿猜不出来皇帝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低着头说：“皇上，您当然是一个人千古难得一遇的明君！这几年，我们的边疆安宁，国富民强。民间很多人都在歌颂您呢！”

“所谓的歌颂，还不是那些下面的官员弄虚作假的事情！我虽然在庙堂之上，但并不是不懂得下面那些人的套路！我问的是，作为一个男人，我是不是很失败？”

老太监哪里敢回答这样的问题，再说了，他10岁就被净身送进宫来当太监，哪里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很快他们就看到那个温泉冒出来的地方，伸手一摸，这水还有一些烫。

而前方的视线完全被匍匐的热气挡住，苏落尘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紧紧地抱住齐炎的胳膊。

齐炎立刻侧过身来抱着她，说：“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

苏落尘点头，说：“之前夏落也来过这里？”

“啊？她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很熟悉，穿过这一片匍匐的雾气，会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齐炎看得出来苏落尘有些忐忑，眼神里满是恐惧。

“落落，别怕！以前夏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现在我在你身边。”

苏落尘诧异的看着齐炎，问：“你怎么知道夏落是一个人过来的？难道现在你也可以看到当年的情景？”

齐炎摇头，说：“不是，如果当年齐衍在夏落身边的话，她一定不会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