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要加害我的理由?”容伊无力地说道:“既然如此我说多了你也不信,况且我此时已无话可说,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哼!睡吧。愿你醒来后一切还能如故。”白紫若拿着帕子将溅出来的汤汁擦拭的一干二净,顺便连容伊嘴角的残渣也擦去,似笑非笑地看了容伊一眼。
容伊在吃了东西后越发的困倦无力,头歪在枕头上便睡了。长长的睫毛搭在下眼皮上,白皙的皮肤在微暗的粉色绣榻上显得更加雪嫩。
容伊将喂容伊吃饭的碗和汤匙装进了食盒的暗格中,又从里面端出半碗粥摆在桌上,才无微不至的将轻薄的云被盖在容伊的身上。
“白紫玉,我的好姐姐。别怪我。”说罢她提起食盒正要走,便听见外面有人进来。
“王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妃如此高深医术你却雪藏得如此隐密,今日我定要拜会一番,若再能与她切磋切磋也不枉柳某人半生自诩轻狂,若她医术确实高超,柳某拜与她门下也无防。”说话间玄安王与一身白色锦衣的年轻男子从外间迈步进来,白衣男子羽扇纶巾好生俊朗,与玄安王的谈吐间却不出距离。
“她的医术,说来本王也并不知情,也只是才听说的罢了。思明兄何故不肯相信?”玄安王和柳思明边走边较劲儿,议论着容伊的神奇医法。
两人进门时正好碰上有一丝仓皇被掩盖过后的白紫若,白紫若双提提着食盒,笑得有些不自然,但她立即低下了头向玄安王请了安,所以并无人看见她的不自在。
“王爷,姐姐刚吃了东西睡下了。她太累了,就莫拢了她的清梦,让她好生休息着吧。”白紫若一脸真诚,拿手放在唇边示意二人不要大声说话。
“那也让柳某瞻仰一下王妃的尊颜,也不枉我大老远跑来献殷勤啊。”说着柳思明便径直往容伊的卧榻走去。
百里寒笙岂肯让外人看自己妻子睡觉的样子,万一衣衫不整怎么办,万一姿势不雅岂不成了笑话?反正就是不能让人看,即使那女人并不是他在意的,更不会是他喜欢的女人,但他就是不能让柳思明看见。
玄安王与柳思明像两个玩皮的少年一般,一个左挡一个右闯。你来我往几个来回,柳思明就是不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