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宸抱着眼前这朝思暮想之人,视线落在了她凌乱领口下的柔软处,他的眼中窜起了火苗,下一刻叶莺只觉腰带一松,外裳已滑落到地上,只剩里衣。他的吻一路往下移,划过那柔软之处时,她轻吟了一声,带着微微的战栗,胡乱扯着他的衣裳轻骂道:“你这登徒子!”
那登徒子头连都也不抬,沙哑地回她道:“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夫妻做那些不可描述之事坦荡点就好了吗?”小丫头片子,看我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居然还她的话来攻击她,叶莺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哪里还来得及,她感到身上一凉,连里衣也褪到了腰际,低头一看,只觉眼下的姿势太过羞耻,她整个脑袋都是胀的,想说什么可发出的声音倒变成了欲迎还拒,这叫她记起那天看到的小册子,只觉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叶莺彻底缴械了,她依稀还记得他唇齿的温度,精瘦的胸膛,独属的清香,烫热的气息,还有一点一点的侵蚀她最后意识的温柔,全部化成了沉浮在空气中的旖旎。
过了许久,他们躺在了床上,叶莺被折腾得不行,倒头就装睡,大白天的一开始迷迷糊糊睡不着,可又不想起来面对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便在床上假睡想入非非,没想到一躺醒来就是傍晚了。
“醒了?”上官子宸叉着脑袋躺在一旁,剑眉星目直直地打量着她,眼角的笑意更加肆无忌惮。叶莺一时被他明朗的笑容所迷惑,便呆呆地伏起身来看他,竟忘了自己身上片缕未着。上官子宸凑近她的耳际柔声问:“太明显了,要不要围条围巾?”
叶莺低头一看,全明白了,她露出的地方布满印记,他干的好事。
见她急急忙忙扯着被子裹在身上,他笑意愈发浓烈,戏谑道:“遮掩什么呀?你身上哪处地方我没看过摸过,我们早已是夫妻之实……”
“海葵有四弟陪伴着她,你应该替她开心,我也替四弟开心。”上官子宸关上门,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茶壶给叶莺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云淡风轻地回道,“人生便是如此,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这家伙又在文绉绉说大道理了,叶莺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故意刁难他道:“也包括你和我吗?”
这丫头总是喜欢抛出一些很难回答的问题,上官子宸盯着她狡猾地回道:“我说过,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除非我死。”
“话说得太满,小心被打脸。”叶莺忽然觉得风有些大,便把茶杯放在桌上,起身走到窗边,将叉竿拉下,一阵凛冽的风将她粉色的衣裙吹散开来。
就像一朵正在绽开的桃花,上官子宸眸光幽深,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莺儿,万一我真的被打脸了,我希望你依然活得好好的。”
“你说什么呀?”窗叶落下之后,叶莺被他突如其来转变的态度吓了一跳,上一刻明明还在开玩笑,下一刻还在讲到生离死别,谁受得了啊?她转过身来注视着他问道,“啊呸!怎么一会生一会死的呀?你想气死我啊,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上官子宸的眸光突然闪过一丝飘渺,似乎在逃避她的问题,只是拉住她的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坐在怀中,粉色裙摆如桃花瓣一般散落开来,他的手轻轻的环住她,吻浅浅而落到她的唇上……
“等一下!”叶莺用力抵住他的胸膛,身子微微向后分开距离,义正言辞地说道,“别以为用这样可以糊弄我,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说真的,”上官子宸揽住她的腰柔情似水地看着她说道,“此次回炀京,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只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假如我真的有事,你记住,叶家可保你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