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沉走到那个写着他自己名字的墓碑前才停下。
他嘲弄的眼神望着那几个字,散散漫漫的几个字音从薄唇溢出,“这回还没到的,也是君澜?”
“是,已经在飞机上了。没了君澜在墨倾身边,如果先生想动手,应该是个非常好的时机。”
骆冰没有琢磨太多,只判断着依照穆北沉以往动手的狠辣,墨倾即便当初是允许他带走苏烟小姐,也该秋后算账了。
只不过对墨倾动手的难度相当之大。
且不说他在欧洲的势力有些难以想象,单是他身边的人就深不可测。
他能从墨家内乱时凭着一己之力杀出来,就不简单。
在那之前,他只不过是个没有势力不得宠爱,在墨家边缘的私生子,甚至没有人会刻意去留意他。
即便骆冰不认为不能这么做。
但如果穆北沉非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那么自然是墨倾来维城而身边又没有君澜的时候,是他防备最松散的时候。
穆北沉眸子有些飘渺,仿佛没听见骆冰的话,“她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