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头疼虽头疼,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布置妥当了所有事。
不仅是婚礼的各个部署,重点是方方面面都不能出一丁点意外,还有那个前段时间出来现身又消失的疑似谢清欢的女人。
“苏烟?”夜爵头大如斗的时候,再多听一个名字都觉得麻烦,尤其对方是个女人,“她不是已经如你所愿,接了个广告,如果要签下来,我去找穆家要人。”
庄素懒洋洋的看着电脑里一些最近的消息,“不急,我不是说这个。”
要人这种事,尤其在最近,穆北沉大概反应不小。
她看着屏幕上,是国外关于墨倾的一些新闻。
以及他最近稍稍有点高调出现在维城的消息。
“就是盯着一点就好,以免她最近会有点麻烦。”
夜爵对这种穆北沉这种要结婚还养情人的男人没什么好感,尤其情人还是不情不愿受他胁迫。
虽然他自己也曾经做过让素素不高兴的事,但至少他从来没已经打算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的同时,却还霸占着前一个不放的行为。
骆冰在穆北沉身边多年,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
一贯遵循的是,能动手就不必开口。
对于车内的人将穆先生比作狗的说法,他内心是,既然不能当场杀了对方,还要在撕破脸之前保持互相间的礼貌,那他只能随手爆个胎。
骆冰说完也没有等什么回应,穆北沉的话他已经带到。
事不过三,如果对方再不罢休,他也不需要再客气。
在警察和白人保镖的争执中,骆冰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论白人保镖怎么试图告诉警察,那个动手的也有枪,警察偏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强制要送他去拘留所,收缴了枪支。
白人保镖也不是打不过警察,但对方人太多,还是当地警察,他要是当街行凶,只能给主人带来麻烦。
所以除了跟警察鸡同鸭讲,着急的不断说着外语,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只有让翻译出来周旋,但警察要是坚决抓他回去拘留。
枪支是抓获了现场,人证物证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