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人即便还安然无恙,但也一定背后吃了暗亏,不敢再跟时慕深对着来。
“你是说,他暗地里在一点点的折损慕老先生以前的旧部是吗?”
男人回答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思考,“否则你以为,他一个养子,怎么在这个年纪能够将这个位置坐稳,而且越爬越高。”
时慕深不过三十,以他现在的地位来说,确实太年轻。
慕氏有的是比他更有资历的人选。
他不过是顶着一个养子的身份,有慕老先生在后面撑腰。
但如果他是个废物,即便有慕老先生撑腰,也坐不稳。
养子毕竟还是养子,慕老先生旧部里那么多人,也早年跟着出生入死的。
哪里轮得到他。
他最开始掌权的时候不过二十多。
那些人,有几个人肯服气自己被一个年轻人压制。
“至少,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做。”
时慕深说到底,是养子,但和慕老先生更多的还是一种从属关系。
是他的接班人,也要替他照顾慕曦儿。
所以他需要慕曦儿。
慕曦儿离开后,怕慕氏一些元老诟病,他是找她去救场。
她出现在慕氏。
哪怕几年没有见过慕老先生,一切也相安无事。
慕老先生原来是涉黑起家的,她知道他有不少仇家,也在某个灰色的界限里有不少的关系。
有些人跟他一起洗白成了企业家。
还有一些仍旧会处理一些他那些灰色产业。
时慕深需要顾忌的除了慕氏内部,还有忠于慕老先生的人。
如果他们知道他这个养子找人冒充了慕老先生,他的处境就不是难这个字。
他可能会死。
沈安然想到这些,就跟着一阵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