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姐,如果是个普通人可能真能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你偷袭。可惜你赌输了。”裴承司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
极大的力道下,她觉得自己手骨都差点要断掉了。
被松开后,庄素手还疼得起不来身。
“混蛋……”她声音压得很低,“你到底想怎么样?”
裴承司拿着刀起身,看着她疼得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不想怎么样,可能只想让他也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感觉。”
他淡淡的一句,重新将扔到沙发上的手机捡起来。
裴承司刚弯下腰,脚上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进去。
庄素忍着剧痛,缓慢却准确的将一个极小的针管扎进他脚上。
她随身带的强效麻醉剂。
是夜爵‘失忆’之前就给她的,她从来没用过,但一直带在身上。
“你……”裴承司脸色顿时有些扭曲的看向她。
庄素按着手骨,眼里冷光潋滟,“不好意思,我真没以为,会点三脚猫就能偷袭你成功。”
所以并不是他们。
至少跟时慕深不是直接的关系。
而是她眼前的这个人。
“所以,你一直都是故意的。”庄素心里确定这点,反而平静了下来,“那我认输,太小看你。留我在这里有事?有事麻烦快点,我太久没回去的话,有人会担心。裴先生你的身份虽然暂时只泄露在我这里,但你也从来都是怀疑对象。”
“你是一个人来的,没有人在外面等你。”裴承司肯定的说。
庄素一笑,“你真以为我虽然先前没有怀疑你,但我就是一个人来的?不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暗中跟着,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我24小时被监管,也多亏你上次的暗算。”
她并不确定夜爵的部下到底是不是还在她身边。
但心底仍然有这么一丝希望。
也是她刚才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没选择直接离开,而是走进这间办公室。
“如果我在这里失踪,你也跑不了。”
裴承司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不过夜爵现在根本不在国内,他被我支开了。我损失八千多万的货,还是值得的。”
庄素转过了无数念头。
但大多数谎言都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裴承司盯上她不会是一时半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