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熟练程度,还真不如跟洋娃娃扮家家酒的小孩。
将她收拾完了扔出浴室,眼看着她披着浴袍就要往卧室走。
只围着条浴巾的男人又是窝火的立刻将她拽回来,“你头发还是湿的!”
他一脸阴沉得将她带到梳妆台前,黑着脸拿着吹风机,动作尽可能温柔的给她吹着头发。
动作越是这不熟练的小心,脸色就越是对比强烈的反差。
“夜爵你这样我头发都要打结了……”
听见她忍无可忍的声音,夜爵阴着脸,“那你自己来?”
庄素正要接过去,他突然改变主意,还是将她手按下去,“还是我来。”
谁知道她会不会敷衍一下,甩下吹风机就趁着他身上没擦干之前溜走。
庄素还是没说话。
已经被他摆弄成这样,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何况她也是真的没什么力气。
夜爵将她彻底收拾完,才将吹风扔到一边,“你去卧室里等着。”
庄素逆来顺受了半天的脸色这才突变,“你是真打算弄死我吗?”
庄素一回头,果然看见床上还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更不一样。
但她根本连跟他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就如同他昨天晚上说的那样,仁慈这种东西,对不是他的女人而言不存在的。
她现在还能下地走路,可能真是她耐受力强了。
所以他刚才那句,再勾引他都不用下床,确实有威慑力。
再做一次她都能死过去。
“你要是敢穿成这样走出去……”夜爵睨着她,半是调侃半是威胁的说,“还不如被我扒光。”
庄素:“……”
她紧抿着唇,没有回答他的打算。
连半个字音都吝啬。
她转头就进了浴室,简单的刷了个牙,就去开了淋浴。
水哗哗的落下来,那种刚醒的昏沉感慢慢退了点。
不仅是浑身疲倦到极点,更是因为宿醉,她头也跟着疼得炸裂。
庄素将水温调冷了点,手按着头。
缓和了好半天,才仅剩的力气开始洗身上。
没一会,浴室门突然被推开,男人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