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他的黑历史，抬不起头的只会是他自己。

“小爷爷，我爸爸有什么是可以在我和妈咪面前抬不起头的吗？”夜小九好奇的问。

“多着。”

沈安然也竖着耳朵听。

“幼儿园的时候跟小姑娘打架，还打输了，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哭算不算？”

夜盛霆对这种完全不记得的事，马上瞪了回去，“小叔你是没什么可说的，就开始瞎编了？”

沈安然忍笑忍得很辛苦。

夜小九虽然也很想笑，可是想想，幼儿园有些女孩子是真的很壮又很不讲道理呢。

虽然不是打不过，因为总不能真的那么没风度跟她们打架吧。

于是只有他一个人不嘲笑爸爸，反而有点心疼和同情。

“我瞎编？！”夜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以为你不记得的事就不算事了，这事记得的人可能确实不多，但当事人现在还在，就算她也不记得，她爸妈也可以找来对峙！”

夜盛霆对着他皱了下眉，也不说话。

夜小九那一点委屈的哭音马上止住了，小嘴巴闭得紧紧的。

沈安然知道他这么做是因为她昨天晚上被折腾太狠，抱也抱不了一会。

“妈咪有点累，明天抱你好不好？”

夜小九对夜盛霆还是有点点怕，看着他没说话，连撒娇都不敢了。

只是有点委屈的看着沈安然，像是要被送去孤儿院似的。

忽然一声冷嗤。

夜爵睨着一脸肃冷严峻的夜盛霆，“儿子面前摆什么谱，这么大岁数还跟儿子争风吃醋！”

夜盛霆：“……”

沈安然都好奇了起来，小叔难道不是应该鄙视小九就知道要妈妈吗？

“你儿子天天看你，早就看烦了，有点自知之明就把他放下来。”夜爵抄着口袋，说话一如既往的不客气，“这眼神什么意思，你不是跟你儿子争风吃醋，难不成因为你小时候，你爸经常抱的是夜盛栩不是你，你记到现在，所以补到你大儿子身上？”

夜盛霆脸色更沉了……

沈安然微张着嘴，原来他还有这样的童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