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一次她有什么危险,他都能及时救她,甚至是提前预知一样。
“你还是先将自己处理好。”时慕深睨着她惨白得没有神采的样子,只剩下那双黑瞳有些失魂的睁着,淡淡道,“而且我怀疑药效没有退,你做好再被我敲晕的准备。”
“敲晕?”
时慕深有些发笑,“不然,可能只剩我被你上这个结果了。”
沈安然马上道,“那你敲晕我吧。”
他站起身,“你处理好,我去外面等你。”
“等等!”沈安然红着眼睛,嗓音涩得厉害,“你说有人设好这个局,那你找到是谁了吗?如果有人要制造这种事,为什么……你没被下药?”
“给我下药,恐怕有点难。”时慕深弯了一丝笑,“可能对方认为,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不需要多此一举。”
沈安然脸色顿时更差了点,那话听着她心里瘆得慌。
“那……那……那你……”
她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敢看他。
沈安然怔怔的看着他,“灯打开。”
时慕深身上依然是穿的一丝不苟的华贵西装,走到床前,将房间的灯光全开。
突然的亮度让她眼睛都跟着刺痛一刻。
沈安然低下头,看着自己浑身湿漉漉,手腕和脚踝上,还有被捆绑后的紫红痕迹。
白色的床单上一片凌乱,同样因为她身上未干的水迹跟着染湿了。
她脑子有些浑浑噩噩,浑身冰冷,直发抖,让她一时半刻甚至分辨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时慕深站在床边,眸底一片清明,“你从床上摔下来撞到头,可能头有点疼。”
“还有呢?”
“我试过用冷水,但是没任何作用。也不方便脱你衣服,所以暂时无法擦干,你身上大半还是湿的。”时慕深淡淡道,“绳子我来的时候就给你松开了,不知道之前绑了多久,应该需要擦药。”
沈安然闭了闭眼,“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猜不出来发生什么,还是一点印象都没了?”男人过于平静的声音反问。
即便室内的暖气开的很强,但她还是冷得发颤,唇都跟着没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