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将她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花洒的流水顺着他英朗的轮廓往下落,“忍两天了,别闹。就一次。”
……
大概还是伤势的影响,一次只是变成两次,男人便没如之前那样毫无节制。
给她围了一圈浴巾就赶出浴室。
沈安然腿酸酸软软的,看着浴室里浓重的水汽,感觉脑子都是模模糊糊的。
开口的声音干涩沙哑,看着水雾里的身影,“那你自己能洗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些透不明的意味,“你再不出去大概真的不能好好洗。”
“……”她马上红着脸出了浴室,真想咬一下自己的舌头,为什么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他都这么做了,还能真的没办法吗?
沈安然吹干了头发就倒在床上。
等夜盛霆从浴室出来,她已经疲倦得睡着了。
他点了支烟,靠着桌子站着,烟头放进薄唇。
神情从刚才的欲罢不能里冷静下来,瞳中的幽深晦暗却依然浓烈得透不见光。
他凝视着床上的女人慢悠悠的抽着烟,有些思索。
“我,我?”
在医院的两天,医生说得严重,她坚决的拒绝了他洗澡的要求,为此代价是亲自帮他擦了全身。
每一次,都是度秒如年。
可是洗澡可擦身上还是两码事,至少是难度等级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他大掌轻轻滑动着她脑后的长发,“不是你,还能是谁?有本事你再找个人选!”
沈安然:“……”
好像有道理,不然还能是谁。
擦个身上,她说让于青和代劳,他瞪着那个冰窟窿似的眸子告诉她,他不可能让一个男人对他做这种事。
可是女人又能是谁……
“你这样子怎么洗澡?”
他扯开了衬衫,“不泡澡,不代表不能冲澡。”
她挣扎着,“冲澡你需要我?我看你能走能动的……”
夜盛霆凉凉的目光睨着她,“我够得到后背?”
……
浴室里光线明亮,加上墙壁上半面的巨幅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