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幽幽之前给我的木牌,上面会有防御结界。”白清对着洪方微微一笑,一把扶着白邢,一边说道:“我们在西区的时候遇到了还活着的老百姓,幽幽为了将他们护住,便绘制了不少这样的木牌,好在我身上还剩下一个。”
“邢,你怎么样?”白清小心翼翼的将白邢扶着做好,眉眼中带着几分担忧。
“没事!”白邢一手捂着胸口的伤,一边一脸乖巧的摇了摇头,生怕白清担心似的。
“哎,徐家那老头坚持不住了,最后将我们送出来之后估计也不行了。”凤翎羽一手护着柳鑫阳,一手扶着已经昏迷的柳家家主躺在地上之后,眉目中带着几分无奈:“我们这地方是保不住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先离开吧。”
“可是还有那么多弟子在,我不能离开!”柳鑫阳白着一张脸,抬起头废力的看着凤翎羽。
“别傻了行吗!”凤翎羽无语的放了白眼,接着蹲在柳鑫阳的面前,一脸严肃的问道:“徐老剩下的灵力根本不足以将我和白清直接传送到你们的身边,只能传送到中院那边,我们两个可是一路杀过来的,一路过来看的更是明明白白,已经有不少弟子在家族长辈的护送下向着东城那边撤退了,你怎么还傻乎乎的在这里守着,你知不知道邓家都没有几个人了,你们柳家和徐家的其他人也在开始研究撤退了,就你还傻乎乎的在这里呢。”
“你是说……柳家也开始撤了!”柳鑫阳难以置信的看着凤翎羽。
“废话,不撤的话难道真的在这里等死不成。洛河城的结界一旦破了,那些鬼怪便会从洛河城里面冲出去,又或者是一直在洛河城里面徘徊,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洛河城的问题了,皇家避讳联合其他几大家族进行屠城,也许连裁决所都会现世加入,这问题也就好解决了,虽然城没了,但是人活着就还是希望,自然没有人真的傻乎乎的和一座城同生共死。”
凤翎羽说完之后,看着柳鑫阳那一脸呆滞的表情,无语的摇了摇头,一边帮柳鑫阳处理伤口一边转过头看向洪琰说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被养大的,怎么感觉比三岁小娃娃还要单纯,这要是放在皇室,估计都活不过三天吧。”
洪琰迷迷糊糊的做在地上,任由洪方帮自己处理伤口,听到凤翎羽的话之后,无力的看过去,微微一笑:“鑫阳性格便是如此,有的时候耿直的想要让人揍他一顿。”
“好了,我们还是研究如何离开吧。这地方确实不是久留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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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的好好检查,大家见谅,我明天找时间改
人性本善,却也始终逃不过人性当中的阴暗。
也许每个人在出生之时都保存着最原始的的善念,那是一个人的初始,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的事情、周围的环境、长辈的教导,都可以会发生一些年轻。
有的人仇视整个世界。
有的人自私自利,唯利是图。
有的人初心不改,行善积德。
而有的人,被逼无奈,将一切的阴暗扩大。
没有谁能的说谁是对的,也没有谁能说谁是错的。
不身在其位,怎能体会他人的痛苦。
不身临其将,怎能体会其中的酸苦又或者是甜蜜。
所以,不要轻易评判对方是对还是错,因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评判别人的人生和选择。
徐家老爷子便是如此,他只是想要将自己的儿、孙送离危难,但他却选择了用自己的生命去弥补心里的愧疚,那是一种生命的偿还。
你不屑他的做法,然后在这里拼死一战,但是却不能说他的错的。
毕竟,生死面前,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现在的柳鑫阳还无法真正的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因为他不是一个父亲、不是一个爷爷。
但是如果换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