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宗教所为什么能找到我？”颤湛学着他的样，将手枪放进了后背腰带处，他不想让外人知道，蛛网视域的存在。

陈云锤见他收了枪，收敛杀机，重新笑着道：“宗教所有一个神眼系统，所有异能者都无法逃过神眼的监视。”

“而这样的系统，我们也有一个。”他颇为神秘的说道。

颤湛道：“继续说。”

“成为暗夜猎手之后，我们会将你的资料，输入帝国的天眼系统，天眼系统会对神眼系统进行干扰，从而让你脱离神眼系统的监视。”

陈云锤没有完全说出神眼系统的特性，因为神眼系统分为三个等级，而天眼系统只有一个等级。

即，当神眼系统开启三级神眼时，天眼系统能够对其进行有效的干扰，但若是神眼系统升级至二级或者一级，天眼系统便无法对其进行干扰，并且，天眼系统下的所有内容都能被二级神眼系统看穿。

玲珑市乃至整个洛城，都只有开启三级神眼的权限，当下来说，帝国政府的天眼系统，对颤湛来说也有些作用。

停了陈云锤的话，颤湛心里不断绯腹道：感情我这些天跳来跳去，像个猴子一样，就为了躲避宗教所的视野，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派人出来找，只是在办公室，看了下电脑就轻易找到了我，这可真是个笑话。

可脸上却是风雨不惊，故作沉思道：“你们这么做，宗教所难道不知道？”

“心照不宣。”陈云锤回答得很简短，也很模糊。

颤湛明白心照不宣四个字，讲的不仅仅是宗教所对帝国的态度，也是帝国对他们的态度。

当前因为某种利益或者高层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双方没有撕破脸皮，所以宗教所允许帝国政府，在一定范围内包庇异能者。

而一旦超过这个范围，或者双方的平衡被打破，帝国方面一定会选择明哲保身。

不加入暗夜猎手，结果是死路一条，加入暗夜猎手，当下不用担心死亡，但未来随时可能会被放弃。

颤湛觉得很憋屈，但他别无选择，苟且偷生总比死得其所要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