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湛一直在酒吧待到零点才出来。
昨天那个和他打招呼的前台经理不在,颤湛离开了温柔乡,在黑夜中游荡。
颤湛的蛛网视域是一个直径五米的蛛网形状,在找寻宝箱的过程中,所受局限性非常大,毕竟,他不能轻易的上楼,所以,他几乎只搜寻了地面这部分。
可他没有办法,他不能频繁的攀爬别人家的屋顶,毕竟,信徒对异徒的巡查从来没有停止。
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大街,只有路灯相伴。颤湛突然有些想念单千衣。
“也不知道这两天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找他的麻烦。”颤湛并不知道单千衣在他离开之后,也已经离开。
他想去看看她,不被她知道的那种。
御前街破碎不堪的路面,已经重新铺了沥青,战斗残余的渣子也都已经清理,可以说大致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市政厅的安抚很到位,关门的店已经重新开业,门口招牌上,亮起的灯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远处的路灯下,有个似乎喝醉了的影子,打了个酿跄,跌跌撞撞的走远了。
颤湛来到单好面馆的后门,以前每次他回来的很晚时,他都会利用后门不稳固的门栅回家,以躲过单千衣喋喋不休的拷问。
他自信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轻车熟路的开门,轻手轻脚的上楼,单千衣的房间在三楼,他从来没有上去过。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一样,两室一厅。他不知道单千衣是哪间房,但蛛网视域传递过来的信息告诉他,两间房里都没人。
难道被宗教所抓走了?
颤湛心中一惊,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很干净,床上的被子,桌子上的化妆品,以及两件折好的衣服放在床头,都在暗示颤湛,单千衣是主动离开的。
这是他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有些事不必明说,两人心意自会相通。
颤湛有些失望,想见的人没有见到。
颤湛有些担心,她一个人孤苦无依能去哪里?
颤湛又有些庆幸,她离开了,没有坐以待毙。
坐在床头,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关于单千衣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