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纯阳子蛰居在杜蘅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这你们也不必担心,就算圣骨一时半会儿和你建立不了联系,咱就等一等,接着再来。如果你们怕心里没底的话,我这倒有一些看家的本领可以传授给你!”
白芷听完眼睛都亮了,难道安巴老汉和自己所学的东西不是一样的?
“老汉,我可以学吗?”
白芷疑惑的问到,安巴老汉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他无儿无女,就没捡到一个山孩子作为养子,熊岭山的精髓恐怕就要失传了。
就算是他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可还是有点儿放心不下。
白芷虽说是个女娃娃,但毕竟是白家的血脉。
熊岭山,也许她也可以接下来!
想着,安巴老汉将桌前的那碗酒一饮而尽。明日,他要带白芷和凌霄出去一趟。到时,他自会传授给白芷一些力量。
次日,安巴老汉带着他们三个人往后山走去。
金满堂吓得瑟瑟发抖,他不停的问到老汉是不是走错了路?打猎的那时,安巴老汉还特意嘱咐他说后山的凶兽太多,千万不能靠近,否则就不知葬到哪只兽腹之中了。
现如今,踩着厚厚的积雪一路向北是咋个意思?
“嘘!小些声音,不要惊扰了熊岭山大王的魂!”
大王?
谁人敢在这里称大王?
白芷和凌霄倒是抿着嘴,一步步艰难的跟在安巴老汉身后。风起,散落飞起的雪和小刀子似的往衣服领子里面钻,他回头看了看,三人和雪人一般。
“后山有些冷,你们忍一忍就到了!”
在这很长一段时间里,白芷都有些失落。虽说这圣物是自家的,可若是不听她的话,可真的就成块骨头了,还是连狗都不稀罕啃的那种。
她垂头丧气的样子甚是可爱,凌霄多次揉着她的头劝慰她,这练功的事儿岂是一蹴而就,她能有现在的进步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安巴老汉也是这么认为的,想要做这圣骨的继承人,大半是从小时就由父辈指导。他也没被正经传承过,白芷学得不够好他也有很大的原因。
他越是这般谦虚,白芷就越难受。
她可以学得慢,可纯阳子能等吗?还有那盔甲的秘密,万一纯阳子发现了把那盔甲翻了出来,她恐怕一点儿胜算都没有了。
就在午饭的时候,白芷忍不住就和安巴老汉问题那盔甲之事。安巴老汉得知有一副盔甲被人带出墓地之后很是震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想那若是想背就能背走,怎么可能流传到如今?
那古墓据他所知,机关重重,就连世上最厉害的风水师和当年建造那座墓的匠师走进去也不一定能出的来。除了当初守墓的四个家族,谁都进不去。那盔甲,是四个家族中的人带出来的?
如果不是,那盔甲究竟是何人带出来的?
如今知道当日场景的人基本都已经逝去了,白芷记得文娘给她描述过当时的事儿。盔甲,肯定不是他们中的人带出来的,是一个神秘的黑衣人。
白芷这才明白,为何纯阳子会拥有那副盔甲?他,又为何能与盔甲里的魔鬼达成一致,取得合作?
难道白芷看看凌霄,凌霄也是一脸坚毅的看着她。
如果二人都没猜错的话,当初害守墓的四家陷入被动在墓中出事,恐怕就是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纯阳子,在那时就已经埋伏在他们中间,只图盗取盔甲。
“安巴老汉,您知道四个家族凑齐的地图的事儿吗?”
如今,四张地图已经完整的拼合在一起,白芷凭着记忆将图纸也画了出来。她拿给安巴老汉,安巴老汉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但那里究竟藏着什么,他也不知道。
“既然这东西是藏在四家人手中的,我猜测应该是开启或者抵御盔甲里阴兵的东西。毕竟,每副盔甲的力量都过于强大,强大到逆天的境界,到时弄得天地变色又有谁能来制止呢?”
安巴老汉自言自语,他布满老茧的粗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
不敢说别的,就在这北边大小兴安岭,就没有安巴老汉不知道的山。虽说这山脉没有标清几点,可他还是能推断出这就是在白山一带的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