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睁大双眼,胸前虽无丘壑,可那也是女孩子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一个大男人压在上面关键是,这个男人还在熟睡,压根就没感受到什么。
就这样,在金满堂的呼噜声和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千鹤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一夜,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他们这边温香暖玉在怀,美美的躺在软床上睡着,白芷躲在洞中的篝火旁不停的搓着手跺着脚。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幸亏她出来的时候穿着长长的貂裘,不然早就被冻成冰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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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洞里的温度渐渐起来时,她合意睡在稻草之上,望着黑漆漆的洞口盘算着还剩下的路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骑着马再走上一个来月也能到了。
金满堂和凌霄虽然比她走得早,但她了解金满堂的德性,一会儿饿了渴了,一会儿累了冷了,肯定走不快。既然如此,她便绕一些小路走,也好摆脱纯阳子和杜蘅的追拿。
身下没有多少稻草,她翻来覆去硌的有些难受。真是舒适日子过多了,身体都娇气好多。索性,她拿出几个小纸人放在身边,小纸人似乎很是惊讶白芷为何会放他们出来。他们一个个的在地上胡乱的跑着,看着火光又怕,又想玩闹。几个小纸人互相推搡,叽叽喳喳的不亦乐乎。
应着火光,看着他们快乐的玩耍,渐渐地火光模糊起来。
白芷看到凌霄对着她笑,伸出手摸着她的头,那眼光宛如春日暖阳,白芷睡着了。
次日,凌霄笑着醒来。睁开眼睛又想重新闭上,赖床不是他的习惯,可昨晚的梦实在太过温暖,他不忍醒来。
有多长日子没见到白芷了,她昨晚才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乖巧的小脑袋埋在雪白的貂绒里,滴溜溜的大眼睛就像只乖巧的猫儿。
黑缎子似的发,握在他手中,他们两个就那样对视着不说话。
“凌霄凌霄”
没等凌霄再次回到梦中,金满堂那边已经在门口急匆匆的吼上了。
千鹤在里面缩成一团,从内到位,她牙齿都颤抖的厉害。她知道能被这位公子挑中,总比外面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强。来时,他们两个卡车的人都被土匪给劫了。
男的、小的全部被杀害,幸亏她是个女人,才侥幸活了下来。
同胞们的血溅在她的脸上,无论她怎么擦洗,那股子血腥味还是散不去。
“哥哥哥哥”
她心里不停的喊着世上唯一的亲人,企图能让自己镇定下来,好活过今晚。
“别怕别怕,给少爷我暖床的丫鬟多了去了,你何其荣幸还能一直躺在我床上!”金满堂隔着棉被拍了拍里面的小人儿,手势温柔的就像他平时抚摸家中那只又肥又懒的猫一样,随后他起身去洗漱,好久没像今晚这般舒服了,他可得好好解解乏。
或许金满堂的手拥有神奇的魔力,千鹤真的就这般安静了下来。她侧耳听着山洞里哗啦啦的水声,这才敢悄悄的将头探出被子。
对面的篝火旁,硕大的木桶里,一个瘦削白净的男人正在背对着她洗澡。那背影,像极了自己的哥哥。哥哥在未从军时也是这般白净,看起来既不结实也不健壮。
千鹤抓紧被子,她咬着嘴唇,多么希望那桶里的人转过身来就是自己的哥哥!
谁料到,等到红烛燃了快一半的时候,桶里的人还没转过来。千鹤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洞里暖薰薰的,她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难道是睡着了?
哥哥之前总会这般,水会慢慢凉掉的,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她想了想,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似的跳下了床。一蹦一蹦来到木桶对面,金满堂猛然睁开眼大叫一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
千鹤“啊”的大叫一声,想要捂上自己的眼睛,手上一松被子就从身上滑落下去。她是又急又羞,既怕又惊。闭着眼睛惊叫着,蹲下身子到处划着被子,等她把被子重新裹回自己的身子时,金满堂已经擦洗好了身子穿着内衣躺在了床上等她。
对方向千鹤勾勾手指,千鹤羞赧的低下头。活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她迈着小碎步走到床边,金满堂冲她玩味的一笑,”嗯,你刚才的表现很让少爷满意,今天就权且给你开个特例,上来睡吧!“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