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样还能怎么跑,自然一切都听大夫的。”慕容湛坐在轮椅上,乖乖听命,南宫心月放下一半心,另一半提着,小心将自己毒囊中的药粉洒在房间各处,布置好后才拿了粒药丸递给慕容湛。
“这是我自知的清毒丸,你含在舌根下。”南宫心月一边观察着屋外的情况,一边说着,冷不丁拿着药丸的指尖被温热濡湿的舌尖舔舐而过,瞬间鸡皮疙瘩窜上了她的后颈。
“你做什么!”南宫心月心脏狂跳,几乎要尖叫出声,怒瞪着慕容湛。
慕容湛一脸无辜,“大夫难道不是想要喂我吗?”
“你!”
“小心!”
慕容湛忽然盯着南宫心月的背后叫道,伸手就要扣住轮椅扶手上的暗器,便看见原本站在南宫心月背后举刀的黑衣人一个瘫软,倒在了地上。
犹如一声令下,数个黑衣人破门而入,刀光剑影,杀气四溢地利刃向着慕容湛杀去,南宫心月一把将慕容湛连同轮椅踢到角落里,确定安全后才飞速转身,伸手扣住了一人的刀刃。
“小心。”慕容湛被南宫心月鲁莽的动作骇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动用暗器,却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叮声,那刀刃应声折断。
南宫心月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双几近透明的银丝手套,十指犹如蝴蝶穿花一般,在几名黑衣人的脖颈中一抚而过,原本身手凌厉的杀手就犹如发了疯病般倒在地上,不断地痉挛抽搐口吐白沫。
不但是余下几名黑衣人有些投鼠忌器,停下兵刃面面相觑,就连慕容湛看得都有些莫名心寒,心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南宫凛,这若是都算普通防身功夫,那暗七他们估计就要羞愧而死了。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首的黑衣人出列,盯着南宫心月低声威胁道:“此事与你无关,我们只想取你身后人的性命。”
“如何与我无关,他是的病人,在我医治好他之前,他都不能死。”南宫心月懒得和这几人废话,自从他们踏进这间房起,就已经中了她的药粉,而中了自己的药粉,就和案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区别了。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黑衣人阴森一笑:“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