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吧。”她把墨镜丢在她的办公桌上，口罩也不戴的就出去了，她的经纪人也不在，应该是事先就被打发走了。

“说起来，我一直都相信你会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久。”明明是有温度的一句话，但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只是冷冰冰的一片。

“终究不是值得落脚的地方。”暗自嘲讽的语气，姜念念说的也是无所谓，美国，当初既然选择去了，自然要有一个选择回来的理由

“什么是值得落脚的地方？”

斑马线。红灯，看着面前穿过的那一辆辆车子。柳纤没有戴墨镜，也没有戴口罩，认出她的人很多，就是等红绿灯的时间，就有很多人上来要签名，老老少少都有。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看到绿灯亮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得到了特赦，一把拽着姜念念穿过人行横道。

“很累？”

她没有拒绝来要签名的人，但是长时间保持虚伪的笑容其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累？简直就是痛苦。”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憎恨娱乐圈，“那为什么……”姜念念开口想问，但是又忍回去了。

“为什么选择进这个圈子，是吗？”柳纤倒是不回避的接过她想问的这个问题，“演员。高收入人群。”说道收入的时候，她突然的为她心疼了一下。

一步步的往前走去，两个人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坐公交车吗？”看到前面的公交车站牌，柳纤说道，“我都快忘记和你一起坐公交车是什么感觉了。”

“是吗？”她淡淡的笑了笑，从袋子里拿出四个硬币，“想坐那一路？”

“这路吧。”

131路。是去a大的，“你们a大的食堂我都还没有吃过，带我去咯。”

“饭卡都没了。”她苦涩的笑了笑。

“不是有老师的嘛，是在不行找阿姨刷支付宝嘛。”说到校园，柳纤身上的空洞感就消失了，她们都不知道彼此大学时候的样子，但是影子还在，也就不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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