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刚刚的那个女孩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想着忍不住的往后面多看了几眼，第四次回头的时候，就看到总裁不见了。

“人呢？”

“林助理，你进不进来的？”电梯门已经开了，林淼半天站着没有什么动静，里面的人不得不出声提醒。

“不好意思。”于是快步进了电梯。

看到她胸前挂着的，语方杂志社的工作证，像是很不屑一般的‘哼’了一声，看着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上来。”许久才说了两个字。

他搭乘的是总裁的专属电梯，姜念念下意识的往边上的电梯走去，步子还没有跨进去，就被人拽进去了，“你知道要去那层？”语气生冷到没有一点情感的夹杂，姜念念也不说话，盯着电梯里面的显示的楼层数看。

九，十，十一……

一直到十六楼，十六？这个数字。姜念念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跟着他走出了电梯，这里是他办公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人上来。就算要上来也必须进行事先的通报，“坐吧。”

“我只是来做个采访，不会占用您太多的时间的。”姜念念在一张木凳子上坐下来，打开手中的纸张。

“我有说过，要接受你的采访了吗？”

姜念念看着他，眼底划过的都是冷漠和疏离，就像是十年的时间留下来的情感伤疤一样，“那，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收起文件就要走，眼前的人给了自己太多的压迫感。光线照着他面部那清晰的轮廓，他突然往前一步，四目极近的凝视，他的目光冷冽而又深沉，让她看不穿。现在她也不想看穿，于是转身准备离开。

“走出去了，你就可以等着被撤职了。”如此强势的一句话，她倒也是习以为常一般，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看着他，和十年前一样，她的眼睛似乎未染风尘，明亮清晰与少年时代如出一辙。

“徐总，你既然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我也不想占用您的时间……”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人就被他死死的按在了，那雪白的墙上。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之前看到的所有的冷漠在此刻，变成一种愤怒的情绪。

“姜念念，你很有本事。”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在商场也多年了，没有什么可以击溃他的从容淡定。只有眼前的人，可以用一秒的时间，打破他拥有的所有的防线。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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