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衍整理了下思路,向老渔翁问到:“那海怪是什么东西?经常来村里骚扰吗?”
“那是一只大海龟,每年快到七月初七,那只大海龟就会驾着风浪而来,口口声声要我们交出她丈夫来。如果不交,就要淹没我们的村子。”
老渔翁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没见过找汉子还有这样找的。再说我们的确没见到过这里还有另外一只海龟呀!我们交不出海龟来,这只海龟就要催动海浪淹没村庄。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位白衣白发的神仙出现在半空,抛出一颗闪亮的宝珠,那海龟驱动的海水好像是害怕这宝珠一样,齐刷刷就退去了。那海龟没有了风浪借势,自然是失去了手段,也只能怀恨离去。”
方衍越听越感觉新奇: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快赶上白娘子水漫金山救许仙了。就问到:“那后来呢?那宝珠怎么样了?那白衣仙人呢?”
“后来,那白衣神仙把那颗避水珠就放置在母海龟离去的山崖顶上,镇压着海龟不能再兴风作浪危害村子。”
说罢老渔翁用手指向村子外面一圈礁石,那里孤零零耸立着一座石崖,陡峭如直壁的石崖顶上闪烁着光芒,正是那避水珠在守护着村庄,正像一座灯塔,崖身上刻着望夫崖三个大字。
老渔翁接着说道:“当时那白衣仙人说一切事由皆缘自因果。有果必然有因,那海龟寻夫自然有她的缘由,如果要破解这段孽缘,却也是自然要等到有缘人出现来破解,避水珠就留在这里保护你们村子,等到有缘人到来,避水珠也自然会找到它的新主人。”
方衍思绪翻滚:难道自己就是这所谓的有缘人?可感觉自己能力还远远不够呢?可事已至此,不行也得行,想办法解决问题吧!
想了想向老渔翁问道:“那海龟只是临到七夕才来吗?”毕竟要协调解决两只海龟的婚姻问题先得见见双方当事人才能很好的协调。
老渔翁答道:“不是,那大海龟可能是思夫心切,最近来的越来越频繁了。虽然每次都被避水珠挡在望夫崖外,依旧是不离不弃很执着。估计,估计不出意外这两天她还要来。”
方衍听后主意打定:我倒要会会这位对爱情忠贞的海龟娘子。于是暂别老渔翁,向海边的望夫崖走去。
默立在望夫崖旁,看那潮来潮去,想起些什么,却又理不清思绪。沉思半晌,一番感慨涌上心头:这浩淼的大海呀!你这波涛翻滚不知疲倦的重复了对少年?又静默的观看陪伴了多少代人类的喜怒哀愁?沧海桑田多变迁,不变的只有那累世传递的理想与信念。
正在大发感慨之际,大海仿佛突然兴奋起来,一浪涌着一浪愈发激昂,不管前浪是否死在沙滩上,海面迅速涨高,转眼间海水就已和方衍脚下礁石赶齐。恰如灶上满满一锅水就要沸腾,眼瞅着水就要溢出来。
这时突然一个巨浪涌起,浪尖隐现出一只巨大的海龟,正在催动波浪下向礁石冲击。忽然望夫崖顶光芒大盛,那海浪似乎惧怕这光芒一般,躲着这耀眼的光芒纷纷向后退却。一会功夫,海面又逐渐恢复了风平浪静,只剩那孤零零的海龟浮在海面似乎在独自哭泣。
“龟大婶,,不,龟姑娘,,?咳,,”方衍努力措了措辞说道:“那个,那个龟大嫂,有什么问题不能静下心好好解决么?何必这样大动肝火打打杀杀的动粗?有什么情况能跟我说说不?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
那龟大嫂这次注意到礁石一边这衣着怪异的汉子,不相是这渔村打鱼的装扮,于是问道:“你是谁?是那白胡子老东西派来对付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