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是男人的话就表个态!”
崔永旺见孙小婉还是站于张凡那边,心里的火气更大。
“我不会拿小婉姐跟你打赌的,要是我输了可以给你百万,这个条件怎么样?”
张凡摇头叹道。
“你一身加起来都没两百,我懒得跟你说了,浪费了我的时间!”
崔永旺觉得张凡是因为害怕而不敢跟他打赌,对他一阵鄙夷。
哗啦!
突然,那孩子再度泻下大便,这崔永旺并没有起身,淡黄的液体占满了白大褂,他立即呆滞了。
接下来并没有停止泻下,全部都是水样便,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噗!
一道微小的声音传出,一个乳白状的东西泄了下来,还占了点淡黄的水便。
“靠!这是什么?”
崔永旺完全忘记了此刻的情况,竟然真的有个异物,他用棉签拨开一看,傻眼了,居然是一个避-孕-套。
“避-孕-套!”
众人中有人呼喊了出来,没人知道怎么孩子肚子里面有一个避-孕-套。
嘶!
好厉害的医术!
好诡异的病情!
众人大惊。
“宝贝,是妈妈害了你!”
少妇哭泣道。
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它,她想起这事都有些愧疚孩子,更加没有脸见医馆的众人,抱起孩子狂奔而走。
“永旺,你还是去换一件衣服再来!”
孙小婉嘴角抽了抽,幸好阻拦了崔永旺的打赌,要是吃这避-孕-套她想都不敢想。
崔永旺这时候才发现,身上已经是淡黄一片,虽然不怎么恶臭,但是他也是呕心不已,朝医馆外面狂奔走。
孙成仁最后让张凡直接坐诊,他发现张凡竟然会望气之术,来一个病人根本不用把脉和看舌,连病情都不用问,直接开方走人。
有几个病人他还是亲自诊察了一番,不过却是和张凡的判断无异,让孙成仁大吃一惊,没想到张凡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望气之术。
几十个病人在张凡不到两个小时内搞定,孙小婉在一旁干着急,因为他根本不会望气之术。
客厅中。
看完病人后,张凡跟孙成仁来到后堂的会客大厅,孙小婉也一起而来。
“张凡,你是不是来自邓县?”
孙成仁想了想说道。
“不错,孙老怎么猜到的?”
张凡有些奇怪,难道孙老还能看面相不成?
“你跟我一个故人很像,他叫张承恩,医术十分了得,只可惜……”
孙成仁摇了摇头,以前和张承恩也是经常来往的,只不过后来却失去了联系。
“张承恩正是小子的爷爷,我的医术大部分也是学习与他的,没想到孙老竟然是爷爷的故交!”
张凡笑道。
他的灵魂虽然来自异界,不过继承了张凡一些知识,有一部分确实是来自张承恩的。
仁德堂医馆。
“张凡,你这个方子好奇怪,我竟然看不出这是干什么用的!”
孙小婉拿着张凡写好的单子,对于那字迹来说绝对是漂亮的一塌糊涂,堪比一代书法家的笔迹。
“小婉姐,你看不懂很正常,这是我用来练武的方子,照单子抓两幅就够了!”
张凡笑道。
现在他没有丹炉炼丹,也没有到炼气期根本没有真火,只能用老土的办法罐子煎煮,效果肯定是大打折扣。
孙小婉亲自上阵,对于药物的克数基本不用厘戥去称,任凭手法去抓,结果自然是非常准确的。
几分钟后两包药材抓好,张凡也没煎药的地方,只能在医馆用现代化的机子煎煮药材。
不过这练体丹需要文火慢煮,直到里面的液体挥发,只留下最后的药膏就算完成。
“张凡,这熬药起码需要五个小时以上,要不去爷爷那边看病?”
从煮药房出来后,孙小婉说道。
“也好!”
张凡微微一笑,陪着孙小婉一起走到孙成仁身边,并没有出声,而是看他如何看病。
“孙大夫,麻烦你看看我儿子,哭闹了好几天了,去了医院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就一直这样哭闹!”
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抱着一个孩子,不停的哭闹,她听闻孙成仁医术在南阳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所以慕名而来。
“我来看看!”
孙成仁一看,这是一个两岁多的孩子,他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并没发烧。
舌苔薄白,孩子哭闹的厉害脉搏摸不准,看了一下关纹,摸了腹部一番。这貌似不是伤风感冒,也不是着凉腹痛,这让孙成仁皱起眉头,看完了根本不知道病因。
“孙大夫,我孩子什么情况?”
那少妇看孙成仁诊察完毕,可是并没有说话,而是在沉思这病情,她着急的问道。
“这孩子的哭闹,不是感冒着凉引起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实在看不出来!”
孙成仁深思熟虑后还是讲出了实情,就算是医神也有看不了的病,何况他一个医王而已。
“啊!”
少妇一阵眩晕,医院检查没发现病因,而特意前来看中医,结果却是也没发现问题,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好不容易才生了一个孩子,结果却是的了这样一个怪病,她不担心才是怪事。
“你也不必担心,孩子没什么大事,只要吃点药就会没事的!”
张凡通过望气之术发现,孩子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东西,滞留肠胃而引起的胃肠道不适。
“不懂就不要乱说,我师父都没看出来,难道你知道病因?”
张凡的话刚落下,崔永旺立即就反驳道。
“小婉,难道他就是你说的张凡?”
孙成仁看着张凡和孙小婉并排而站,昨天孙小婉也透露说张凡的医术超凡,只不过他没有见到本人而遗憾。
“小子张凡,见过孙老!”
张凡很礼貌的笑道,对于崔永旺的指责完全无视,没必要跟一个井底之蛙见识。
“年轻人,不错!”
“对这个哭闹的孩子究竟是什么病,你能说说你的看法吗?”
孙成仁不耻下问,达者为先,对于张凡虽然有本事,但是并不趾高气昂而赞许。
张凡没有回答孙成仁,而是从诊断桌上拿起一只笔,刷刷刷的写下了了两个药物,一个是大黄30克,一个是芒硝10克,适量开水侵泡五分钟,然后让孩子服下。
“张凡,这孩子并不是阳明府实证,开泻下重剂合适吗?”
孙成仁接过方子,想不到年纪轻轻这字迹竟然如此造化,比起一代书法大师都不遑多让。
“孙老,这孩子胃肠道有东西,不用重剂根本如隔墙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