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任意没有那个胆子。
醋,是只能我来吃的,任意他要是敢吃醋,我就宰了他。
我之前和任意说,在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彩色有颜值的,其他都是歪瓜裂枣。
结果任意就不干了,说我诋毁他的女神。
他大概都不记得,念书的时候,自己天天当着安瑾然的面,说人家歪瓜裂枣的。
他心里扭曲外加双重标准,我这都是迫不得已才要改称呼的。
你都不知道,任意说,我如果敢说安瑾然是歪瓜裂枣不叫美女的话,他就宰了我。
被宰我倒是不怕,可他接着还说要离开醋哥的公司。
我这也是迫于无奈,才这等地委屈求全,你说我这么为未来岳父的公司着想,是为了谁啊?
再有呢,在对安瑾然的称呼里面,美是名词,不是形容词。
你可以把这个美理解成任和一个字后面跟着一个女。”尤孟想故意误导醋谭,误导完之后,又上赶着要把事情给解释清楚。
“任何一个字啊,那不就是任女。
挺好的,任意的女人。
你和任意说,你不想叫安瑾然美女,就想要叫任女,任意一定会很开心的。
要我说,人家安瑾然长相怎么也得是百里挑一的,你这么诋毁你兄弟的女朋友合适吗?”醋谭觉得尤孟想的那句,美是名词,有点好笑。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我这又不是自己想叫,是被他逼迫着叫的。
我想了想,美女这么低端的称呼,现在都已经烂大街了,只要是个女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年纪,什么样的长相,都会有人叫美女。
美女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办法用来形容我女朋友的美,也就无所谓了。
你还没有说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呢?”尤孟想给醋谭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如果醋谭有时间呢,他就可以应下来,要是醋谭没有呢,他就乖乖在家待着了。
“那你先和佛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可以说。
你需要永葆毒性秘籍的时候,再和我说。
我呢,等下要出去和美女独自去偷欢了。
我本来还想要偷偷告诉你,持久的毒性是来自紧盯政策的。
我看你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决定要不要接手我想要给你的秘籍。
既然小草对盯人政策,这么地不屑一顾。
那小地就自贬去地府一趟,私下约会美女去了。”尤孟想和醋谭报备。
尤孟想被醋谭给传染了,各种奇怪的称呼,张口就来,小c小d,小草小地,各种称呼都是情侣款的。
“真的假的?这个世界除了本醋,还有什么人是堪称美女的?小c的眼里,世界再大,都只有小d一个帅哥。
在小d的眼里,是有后宫佳丽三千还是三万呢?”醋谭一听美女,怎么也得关照一下自己的姓氏。
尤孟想连助理都是男的,还有一个从来不单独找女员工说事情的“奇怪”原则,小醋醋再怎么喜欢吃醋,也找不到可以吃的机会。
“我的后宫虚无缥缈,别说三千,就连三个都没有。
说三个,那都是抬举我自己,事实是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日日独守空房,辗转反侧,寂寞难耐。
明明有女朋友的人,却还被逼着研究各种形态杯子的功效。
别人为女朋友守身如玉,最多也就要防着送上门的女孩子。
而我为女朋友守身如玉,还得防着送上门的杯子。
人人都以为,我年纪轻轻就抱得美人归,个中艰辛,除了我自己,又有谁能够明白?
女朋友一失踪就是五六年也就算了,这千辛万苦地找到了,却……
哎,算了,我不说了,这人生的悲惨程度,非常人能够理解。”尤孟想说话的语气,委屈地都快哭了。
“阿哟诶哟,都学会装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