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啦,我现在体力透支,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啦。”尤孟想看穿了醋谭不愿意上床睡觉的心思。
“切~你想得太多了。
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也太小看人了吧,小醋醋是那种会担心帅尤尤对自己胡作非为的人吗?
我就算要担心,也是担心你对我无动于衷,好吗?
d的忍耐力那么强,c就很糟糕啊。
我是怕c爬上d的床之后,会不合时宜地对d下手。
这样一来,你本来就已经散架的骨头,就会被小醋醋弄得伤上加伤。
直接从散架给整成了粉碎性骨折都有可能。”醋谭被人拆穿之后,嘴还是和死鸭子一样的硬。
“又不是没有粉碎过,女朋友亲自动手,再帮我粉碎一次,我是乐意至极的。”尤孟想一点都没有被醋谭的话里有话给吓到。
尤孟想说着话,再次用自己的左手,把醋谭往身边拉。
“你太过分了,你拿自己的手威胁我。
算了,看在你昨晚都虚脱了的份上。
我只能拼命压制我心里面的小恶魔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
万一我睡到一半,梦里面那个毫无定力的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完全不考虑现实情况,就要对你动手动脚的话。
你记得要奋力反抗,把小醋醋叫醒啊。
梦里的小醋醋毫无节操,清醒的时候,应该还是有点硕果仅存的良知的。”在醋谭的内心深处,她真的是担心自己占尤孟想便宜,多过于尤孟想占她的便宜。
尤孟想大概忘记了,她可是那个,看到d的第一眼就情窦初开,第二眼,便心有所属,心心念念地想要把帅尤尤给收归了的,超级颜控。
“反抗什么啊,我一个小dd,自然是要多配合有多配合啊。”尤孟想在关键时刻,又想起了醋谭给自己取的那个他一开始特别抗拒的昵称。
小dd,这个称谓,有的时候还是蛮好用的。
“你是流氓你怕谁?”醋谭决定在自己彻底的心猿意马之前,乖乖地开始躺尸。
醋谭闭上眼睛就开始数“尤孟想”,一个尤孟想、两个尤孟想、三个尤孟想……
选错了数的对象,越数越兴奋。
刚刚趴在床边都能睡着的醋谭,数了上万个尤孟想,还一样清醒着。
(卷四完)
醋谭之前帮尤孟想洗过一次澡。
她自己的话,其实也还好,最大的感受就是一饱眼福。
就是尤宝宝好像被折腾地有点痛苦,还被醋谭“大刀阔斧”地剪掉了身上的最后一块布。
醋谭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
尤宝宝不是说,她帮忙洗澡的感觉,也一样是“生不如死”吗?
“你如果愿意帮我洗澡,而且又不担心会出什么事情的话,我是完全都没有问题的。”尤孟想说得轻描淡写,完全是一副把所有的选择权,都交给了醋谭的样子。
哪里还有什么对“生不如死”的担忧。
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在经历了真正的“生不如死”之后,对之前随便说说的那个“生不如死”完全没有感觉了?
人类的适应能力,总归还是最为强大的。
醋谭刚刚心里面的那一丢丢的犹豫,立马就跑到了九霄云外:“我给你买的那么多个‘杯子’,我都给你带过来了,你不介意我看的话,我也是不太介意你用的。”
尤孟想前一秒还装得风轻云淡的脸,下一秒就变得有点“色彩缤纷”。
为什么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张床上聊天,还能聊到“杯子”上面去?
有一个学医的女朋友,在享受到诸多福利的同时,也得要接受她异于常人的思维模式。
幸好,醋谭同学不是专攻泌尿科的。
不然的话,就真的是“前途渺茫”了。
尤孟想还在耐心地“等待”醋谭来收割自己的第一次,某人的思想为什么这么不纯洁,动不动就扯到关于“杯子”的话题。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尤孟想不需要“杯子”,就算真的需要,那也必须是一个醋坛子。
一杯子,又不是一辈子,爱谁谁拿走。
尤孟想说自己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是有意提醒醋谭,让她接着练习收割的技艺。
理想从来都很丰满,现实却一直是那么的骨感。
他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呢?
左手的粉碎性骨折后遗症,尤孟想本来还希望在醋谭面前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到右手能够行动自如的时候再看一看要不要做手术。
可第一次出问题,就被醋谭“逮个正着”,自己也差点就没能坚持下去,再这么下去的话,肯定也不是一个办法。
尤孟想并不是那种有强烈自虐倾向,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装成一点事情都没有的人。
被左手的伤折磨了六年,并没有让尤孟想百炼成钢。
如果不是意志力比一般人都要更坚强一些,尤孟想一定还沉浸在药物成瘾里面,无法自拔。
尤孟想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左手是一个痛并快乐着的问题,只有痛苦没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