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六年过去了,杨一凡又大了六岁,就肯定比以前更加频繁。
“杨哥,你变了,你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在我面前说什么传宗接代这样的话的。”醋谭笑着看向杨一凡,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存在。
时间会让人改变,又留给人无尽的记忆。
“以前?上一次送你去瑞士的时候,你还未成年。现在你都要找房子跟人同居了,那能是一回事吗?”杨一凡以前不会说现在会说的话,肯定不会只有“传宗接代”这四个字而已。
“太过分了,我这是给病号做护工好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人同居了?”醋谭色厉内荏的本质,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她和尤孟想,确实是“同居”了,可是此同居非彼同居啊。
虽然她各种的想入非非,可是想想也不犯罪也不构成实质性伤害啊,还不允许人yy啦?
“那昨天是谁在电话里说,‘诶呀,听你这么一说,老醋在伦敦买的房子太大了,有五六个房间,怎么都不适合随时随地做案了,杨哥你不用让人收拾地太干净,随便弄一下就行,我还是去找表姐问一问有没有合适两个人待的小房子。”杨一凡学着醋谭的语气说话。
这话一听,就肯定是醋小妮子说的,可是呢,被杨一凡这么当众说出来,醋谭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几年不见,杨哥变得实在是有点多。
杨哥以前的“胆子”可没有这么大。
司机兼保镖,最需要注重的事情,就是“雇主”的隐私。
随随便便就把醋谭心里面的小九九给公之于众这样的“无良行径”,六年前的杨哥,是肯定做不出来的。
就算杨哥还是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但杨哥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有“严格职业操守”的司机兼保镖了。
六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花季少女成年,也足够让一个“司机”蜕变成ceo。
我们生活的世界,无时无刻都在改变,就算我们自己是静止的,地球也每分每秒都在自转和公转。
但也有很多东西是不会随着自转和公转而改变的,比如发生过的事情、彼此错过的时间、心灵深处的记忆。
“为什么杨哥说你到了星巴克就会姓大啊?”尤孟想比较感兴趣的,是任何他没有参与的醋谭的生活的部分。
“哈哈,这个嘛,这个就有点瞎,纯属搞笑。”醋谭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尤孟想有必要知道的事情,想要随随便便就这么蒙混过关。
醋谭立马石化。
什么意思?开房同床共枕是什么鬼?
醋谭被任意的一句话给堵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略带差异地看了着尤孟想。
“帝国理工的一个课程的实践调研,实在野外的一个露营区。
我们那天错过回来的车,就开了一间房,严格算起来,不是房间,而是一顶帐篷。
我那时候说要开两个的,他非说怕网上遇到狼啊什么的,死活要和我一起睡。
一个帐篷、两张床。”尤孟想的重点在最后的这八个字上面。
醋谭想一想也是,不过过去六年没有怎么和人沟通,醋谭找人打嘴仗的能力要退步了一些。
醋谭就收起了继续和任意斗嘴的心思。
说不过人家,就不要说,说得多就完败得多。
这个经验,醋谭是在和尤孟想“对垒”的时候,总结出来的。
最好还是等到自己的语言功能“恢复如初”之后,才开始和任意的战争。
任意见醋谭忽然偃旗息鼓,就没有再继续“挑衅”,有点无趣地说起了杨哥是怎么“兜着”醋谭的正事:
“你那天不是生气要赶走陈燕茹吗?
其他同学不知道要怎么办,要走还是要留。
毕竟,我们那时候都还是土包子。
难得进个富人区,不知道应该怎么自处。
虽然知道赶人是怎么回事,可是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后杨哥过来把我们每个人都安抚了一遍,顺便连被赶走的陈燕茹都安抚好了。
你都不知道,陈燕茹现在在厦大念的是外语系,然后是准备要做同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