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希望的,是尽最大的努力,来弥补自己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尤孟想从知道醋谭失去嗅觉开始,就觉得自己要负主要责任的。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伤害了我,就算真的有,那也只是因为我的不自信而导致的一个误会而已。”即便是在刚刚从高烧休克中醒来的时候,醋谭也没有怪过尤孟想。
醋谭因为小时候发生那件事情,有了心理阴影,有了很多的不确定。
这一切,都和尤孟想没有关系。
成人礼那一天的醋谭,一点都不像她自己。
没有一点点的勇气,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壳里面。
说到底,也是她自己,没有给尤孟想足够的信任。
“可我的感觉和你不一样啊。是我没有及时联络你,才让你有了误会。
最后,不仅害你是去了嗅觉,还让你一个小女孩,在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独自在国外漂泊。
是我当时太冲动了,我不应该就那么跑去医院。
就算要去找医生理论,我怎么都应该先去你的成人礼。
是我的冲动,毁掉了你的成人礼,让你一个人背井离乡。
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让我的不要像现在这么内疚,可以吗?”尤孟想侧过身子,满脸期望的看着尤孟想。
醋谭被尤孟想看得有些“精神恍惚”
尤孟想的眼睛,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邃,又如满天星辰般璀璨。
醋谭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尤孟想的眼神给吸走了。
尤孟想琥珀色的双眸,看得醋谭的心率直线飙升。
醋谭想要提醒自己,她是女孩子啊,女孩子是应该要矜持一点啊。
为什么到了尤孟想这里,只需要一个眼神,醋谭就彻底沦陷了。
什么一条道走到黑的性格,什么说话必须算数的原则,都变成了比路人还要路人的存在。
醋谭听完尤孟想说真理一直都是在他的那一边之后,就决定要奋起反抗。
正常的语言,都没有办法“战胜”尤孟想,那就只能采取“非正常手段”了。
醋谭对着尤孟想说了两句话:
“gutenabend,dev,washabenwirheutezuabendseen?wasochtensietrken?(晚上好,dev,今天晚上我们吃点什么?晚上想要喝点什么?)”醋谭直接上德语,再不碾压一下尤孟想的话,她被尤孟想碾压成的灰,都要消散了。
这大概才是灰飞烟灭的真实写照。
这会儿也刚好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醋谭直接改用德语在尤孟想面前“得瑟”。
“听你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一个问句,但是我什么问题也不会回答,除非你和我说ichliebedich(德语,我爱你)。”尤孟想不知道醋谭说了什么,但是他防止入坑的能力,也不是一般智商的人能够做得到的。
尤孟想说完之后,就摆出了一副自己被醋谭欺负,极其无辜,极其可怜,不听到德语版的“我爱你”,这日子就没法过了的样子。
醋谭只是想要在某一个自己擅长的领域“碾压”一下尤孟想,并没有真的给尤孟想挖了一个坑。
最后,醋谭想要碾压尤孟想的想法,还没有付诸实践,就直接夭折了。
夭折就算了,坑都没有挖的醋谭,硬是被尤孟想逼着说了六种语言的我爱你,才“得以善终”。
说完之后,醋谭以为自己刚刚还没有来得及深挖的“坑”就算填满了。
可事实却是,难得被碾压一次的尤孟想,根本就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尤孟想不依不饶地问:
“你自己说吧,你会这么多种语言的我爱你,是怎么回事?
你和我数数,你用这些话拐骗过多少个国家的无知少男。
又让多少人对你说过爱的告白。”
上纲上线这种事情,对于像尤孟想这样的“金牌律师”来说,也不过是一项基本技能而已。
“好吧,你赢了,我直接投降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存想要再任何一方面碾压你的心思了。”醋谭决定要放弃最后的挣扎,
小醋醋家的帅尤尤,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必须是用来崇拜的。
神,就是为了让人类崇拜而存在的。
如醋谭这般的“芸芸众生”,早就应该接受了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