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现在,别说是尤孟想脸上有条疤之类的,就算尤孟想的腿真的摔坏了,再也站不起来了,醋谭也一点都不在乎。
她可是一条道走到黑的醋谭好么。
没有爱上的时候是一回事,爱上了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怎么就有道理了?
我明明是在瞎扯啊?
你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毁容呢?
而且,你就算毁容了,在我的眼里也一样是最美的。
我以前不太懂,过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你。
并不是因为别人长得不够好看。
而是,只有你的样子,才是我心目中的样子。
你再怎么变,你在我心目中的样子都不会变。”醋谭身体里面住着的那个“醋实在”被尤孟想认真的表情给吓得直接魂飞魄散。
她想在明明是应该在尤孟想面前疯狂刷好感才对的,那些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的大实话,该收敛的时候,就要收敛。
“你不是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心虚就是做错事吗?
你都没有做错事,就不用这么急着解释了。
我确实是觉得你说的蛮有道理的。
你失踪这么多年,任意也是经常会说我,干嘛非要对外宣称说自己有女朋友,只是去了国外念书。
任意还总是喜欢调侃我,说我明明就是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
就算真的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那时候还劝我,外国语学校有这么多高质量的大花和小花,让我不要在你那朵已经枯萎的花上面生老病死。”尤孟想最后这句话,是学着任意的语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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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你?”醋谭的反应有点大。
“嗯,然后呢。”尤孟想的回答倒是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我明明是爱你啊,像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的爱。”醋谭就喜欢尤孟想着与生俱来的从容和淡定。
“那如果,有一天,我整张脸都毁掉了呢?你还会有看的欲望吗?”淡定从容的帅尤尤,忽然又变成了敏感粘人的尤宝宝。
“整张脸啊……这个嘛……造物主应该是不舍得毁掉自己的杰作的。”醋谭说到这里,就盯着尤孟想的脸看,这么帅的脸,怎么看都是看不够本的。
知道尤孟想被醋谭看到面色不豫,醋谭在意识到,自己颜控地太肆无忌惮了。
“那什么……我有和你说过,你知道我学的是牙医这个专业是吧,说牙医只是通俗的说法,更正规的叫法应该是叫口腔医学。
口腔医学是和临床医学同样的二级学科。
在国内呢,学临床的可能会觉得学口腔的和个二等的医生似的。
因为口腔的医生通常比较闲一点,也没有各种大夜班。
但我们口腔医学也是分内科和外科的。”醋谭开始介绍自己的专业。
“你的话题扯得是不是有点远?我是问你是不是只看重我的外表。”只要不是被带到和“解决”有关的方向上,尤孟想总是能把话题拉回到自己的节奏上来。
“瞎说什么呢?”
正常来说这句话说完,接下来就应该是“我明明看重的是你的灵魂”这样的情话。
但醋谭的正常程度,向来都不怎么高,一个反问之后,就继续了自己原有的话题:
“我哪有扯远,我明明每一个字都是和主题高度契合的。
我比较擅长的领域是口腔外科。
口腔外科,干的就不是什么洗牙拔牙这样的事情了,我以后要做的也都是精细手术。
包括唇颊系带修整、颌面部修复等等和容貌有关的手术。
你如果要毁容的话呢,你就稍微再等个一年半载的再毁。
到时候,我就可以自己主刀做手术了。
你怎么毁掉的容,我就怎么帮你整回去。”
“能整成原模原样的?”尤孟想确实不知道“牙医”还带整容功能的。
“呃……这个吧,还是有难度的。
我又不是整形科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