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有点心情复杂地来到了厨房。
她既没有给自己留备胎的想法,也没有给别人留余地的意思。
就是,要是把fn师兄给拒绝地太狠的话,会不会以后毕业了,都不好找和自己专业对口的工作啊。
fn家在瑞士牙口腔医学领域,不管是学界还是业界,那都是地位超然的。
醋谭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管这些有的没的。
既然对人没有意思,那就必须要直接驱逐出境才可以对尤宝宝的信任有个交代。
醋谭一见到fn,也不管人家手上还拿着刀,就直接进入正题。
醋谭也不和人寒暄打招呼,就和fn说,自己在瑞士这些年就没有要谈恋爱的意思,不是因为她喜欢女人,也不是因为她想要专心念书,而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此刻躺在她书房的病床上的那个男生就是地球上,唯一的那一个对的人。
除了尤孟想之外她没有办法和任何一个人谈恋爱的。
对于她来说,没有尤孟想,就等于没有了爱的能力。
醋谭说的都是心里话,可她的语气和表达都是有够夸张的。
就这样,醋谭还嫌不够。
紧接着又是一句,不管fn是不是真的第一次见到就开始喜欢她了,都可以不用再继续等了,尤孟想活着,她就和尤孟想在一起,尤孟想要是死了,她就选择孤独终老。
醋谭的性格最是直接,喜欢就是毫无保留的喜欢,不喜欢就要毫不留情地拒绝。
fn被醋谭的这番话说得要多错愕有多错愕。
虽然,他和醋谭真正单独相处的时间非常有限,但fn还是知道醋谭这些年,一直都是处于单身状态的。
醋谭的这个男朋友明明是突然冒出来的。
在他和醋谭过去有限的几次见面,也从来都没有听醋谭说起过有一个叫dev的男朋友。
按理说,刚认识一个人,怎么都没必要到了生死相随的程度吧?
醋谭回到尤孟想现在躺的书房之后,就开始讲些奇奇怪怪的话。
比如:“你和任意装得好像对滑雪很专业的样子,身上什么设备都有。
可你们那些装备都是流于形式的防护措施,并不能起到真正意义上的防护作用。
你和任意当时就是缺了jetforce的雪崩背包。
你们撞一起之后,你把气囊打开,保管你们两个人,一个都没事……”
醋谭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弄的尤孟想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用刻意说话说成这样,我对今天出现在家里的情敌联合国成员,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尤孟想决定要阻止醋谭继续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对着自己说话。
“啊?怎么可以没有所谓呢?你是一点都不在意小醋醋,一点都不想‘吃我’了吗?”醋谭继续撒娇,口是心非什么的,并不见得是女孩子的专利。
认真统计的话,搞不好口是心非的男人比女人还要多。
“吃你这件事情呢,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吃了你。
但是呢,吃你是有讲究的。
你的那个fn师兄的程度呢,就到不了让我想要立刻马上就吃你的程度。”尤孟想严肃中又带着一点戏谑地看着醋谭。
“你现在说话怎么总是让人似懂非懂的?
什么叫吃我也是有讲究的?
吃就吃,不吃就不吃啊,怎么讲究?
我才不要听你的,你之前明明连besn的那种飞醋都吃的。
你要说你根本不在意fn师兄刚刚的表白,我是不信的。”醋谭自己也意识到之前的说话方式有些别扭,就干脆还是有话直说了。
“我要怎么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小孩子呢?”尤孟想又用自己的左手,把醋谭的头发给拨弄得没有原本那么齐整。
“这么说吧,吃你呢,是一种情调,时不时吃点你的话呢,可以保有爱情的新鲜度。
但有一点,你不太了解我,我实际上并不喜欢吃飞醋。
在小事上锱铢必较,是情调,在大事上斤斤计较,是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