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责任嘛,非要用裸·男这两个字的醋谭,也多少是要负点责任的。
两人才刚刚重逢,有的事情嘛,适可而止就好了。
等相处的时间久了,再慢慢拿出来,一个一个调侃回去。
调侃的机会常有,但尤孟想的把柄不常有,不趁想想同学的腿摔伤,顺带着连脑子有点小小的短路的时候多留点把柄下来,以后有那么长的时间要在一起,醋谭岂不是只有被单方面碾压的份儿?
“你想要我帮你脱衣服,你随手按一下铃,我秒秒钟就来了啊。
哪至于让你在这里干坐了这么久啊?
你现在身上有那么多裂开的骨头,是不可以久坐的,知道了吗?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要不好意思。
我早就和你说了,在我们医生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醋谭一边说,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把尤孟想给扒地只剩下最后一块布,还是三角形的。
醋谭很想肆无忌惮地欣赏一下尤孟想的身材,但她从接受给尤孟想当护工这个工作之后,就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isscu可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应该有严格的职业操守,再怎么诱人的美色,也必须要做到目不斜视。
在医院的这几天,经过护士姐姐们耐心而又专业的传道授业解惑,醋谭已经让自己在给尤孟想换衣服这件事情上的技艺,提升到了全新的高度。
醋谭让robby帮忙带的剪刀,用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我还不是因为这么多天没有洗澡,怕你会嫌弃我身上的味道,所以不敢叫你进来吗?想当初,你可不就是因为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才喜欢上我的嘛?”尤孟想智商渐渐在线之后,找的借口就比之前好了很多。
“瞎说什么大实话啊,我明明是因为觊觎你的美色才非要把你给骗到手的。我要是只对你身上的味道有非分之想的话,那我现在肯定理都不理你,看到你摔伤了,掉头就走。”醋谭很在意尤孟想的情绪,尽量让自己说话的风格变得幽默诙谐一些。
醋谭等了十五分钟,还是没有等到尤孟想召唤自己进去。
就觉得自己不能太过纵容尤孟想的任性。
想要洗澡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这才受伤的第四天,不能乱来。
起码要过了一个星期,才能稍微正常一点坐着洗澡。
现在这个阶段,这么长时间地坐着,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浴室很大,隔音又很好,所以醋谭没有办法听到尤孟想在里面洗澡的声音。
醋谭在外面喊了尤孟想两声,都没有听到任何答复,就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开门冲进了浴室。
醋谭担心尤孟想一个人洗澡会出事,但是打开浴室的门之后,看到的却是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状况。
尤孟想这会儿的样子,和醋谭刚才离开浴室时候的样子,一点区别都没有,还是“原封不动”地在浴亭里面干巴巴地坐着。
别说洗澡了,连衣服都还没有脱。
“你怎么还这么坐着?不是和你说门铃就在你的左手边吗,你要是自己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办法完成的,你早就应该按铃找我了啊。你这样坐着对你的肋骨来说,压力太大了。”醋谭的语气有不解,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帅尤尤就这么坐着,肋骨肯定是要疼的不行的。
“你见过几个?”尤孟想答非所问。
“什么几个?”醋谭被问的一头雾水。
“光着身子的男人。”尤孟想也不是一个有话不愿意说清楚的人。
“阿哟诶哟!哇塞!偶滴个神呐!你就是为了问我见过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这样的问题,才一直在这儿坐着?然后连澡都不洗了?你以后要是再数落我的智商我就和你急。请你你的智商是什么时候归的零?!”醋谭整个一个问号加感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