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那醋谭究竟都让自己错过了什么呢?
“我大概会介意……嗯……那个……你打狂犬疫苗了吗?”上一秒还一脸黯淡的醋谭,下一秒就又开始调侃。
醋谭都好多年没有这么用这样的方式说话了。
还有醋谭的那句口头禅“阿哟诶哟”,要是没有再次遇到尤孟想的话,她完全是彻底告别过去到,连自己的口头禅都已经忘掉了的程度。
“不对吧,你明明更应该介意会不会留下牙印才对吧。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帅的让人看一眼就想要犯罪’的那个人颜值的完整度。”尤孟想把左手从醋谭的下巴移到了头上,开始抓醋谭的头发。
他就是喜欢拿手把醋谭像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给拨弄地凌乱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给你改的备注名啊?你偷看我手机了?你几个意思,是又想跟我炫耀自己的无疤痕体质还是怎么地?”醋谭瞪了尤孟想一眼,用眼神控诉:d大病号,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安分一点,能不要动手动脚的吗?
“偷看什么啊?你那时候整天拿手机在我面前晃悠,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的,看完之后,还顺便把你在我这儿的备注名也给改了。”尤孟想对醋谭的控诉,采取了“视若无睹”的态度。
“真的假的?你给我改成了什么?”醋谭很是好奇,他给尤孟想取过好多的昵称和别称,但尤孟想好像没有和自己一样的爱好。
“我改成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一个这么多年都不上微·信,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我给她改了什么备注名呢?”d大病号继续自己延续了半天的小情绪。
“阿哟诶哟,我们尤宝宝还在闹情绪啊~
这可怎么办呢?
那就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以后还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我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啊~,嘴巴张开开哦,不知道被备注成了什么的人,先帮‘帅的让人看一眼就想要犯罪’君填饱肚肚哦~”
醋谭直接把尤孟想的情绪给照单全收了不说,还在收完之后,来了一个“兵不血刃”的升级版。
好在任意现在没有在病房里面,不然一定会哀嚎:这哪里是在喂病号吃饭,这喂的明明是狗粮啊。
在两人相遇的最初,尤孟想还是一个小男孩,醋谭还是一个小女孩。
那个时候,醋谭整天喊着要扑倒尤孟想,端得是色厉内荏,既没有贼心也没有贼胆。
这会儿,醋谭贼心和贼胆兼备,却没有了可以扑倒尤孟想的客观条件。
她如果饥不择食到扑倒一个浑身上下没一块好骨头的尤孟想,那不就真的变成禽兽了?
冲动是魔鬼,欲望是魔鬼,俗话说这伤筋动骨是要多少天来着?
一百天?!
天呐,用度日如年来算的话,等到这一百天过去,一百多岁的醋谭,早就驾鹤西去了,哪里还有能力扑倒尤孟想啊?
美男当前,而且还是以这么任人宰割的姿态躺在床上,能看不能吃,这简直就是人间酷刑啊。
醋谭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凄惨了,她除了告诫自己,“要忍住啊,不能做禽兽啊”,她还能做什么?
对,她还可以干点正事,喂乖乖萌萌哒尤宝宝吃饭饭。
醋谭在一番自我教育并且端正好心态之后,喂了尤孟想一勺搭配了土豆丝饼的苏黎世小牛肉,就装地特别淡定地问:“好吃吗?”
超级听话的尤宝宝没有继续用摇头的肢体语言来表达,而是直接回答了三个字:“不好吃。”
“啊?你不喜欢啊?
我刚看任意吃这小牛肉的样子,还以为这里的病号餐是人间美味呢。
不好吃的话,要不要给你换一份?
或者,你跟我说,你想吃什么,我等下我去别的地方给你买?”醋谭征求尤孟想的意见。
“你先吹一吹再喂我,就好吃了。”尤孟想无比淡定地告诉醋谭,刚刚进去他嘴里的病号餐的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