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想杀人灭口啊?”任意又开始一惊一乍。
“是啊,没错,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在滑雪场的时候,不还被尤孟想的鲜血给染红了吗?”醋谭把自己早就已经洗干净的手,装模作样地在任意的眼前晃了晃。
“我去,我说长期饭票,你要不要转院啊?你就算是残了,还是一样可以给我做长期饭票的,你这要是死在这人品恶劣的女人给谋害,我可就直接饿死在伦敦街头啦。”任意一开始是对着醋谭说话,后来就干脆转头看着尤孟想。
尤孟想脸上的表情,让任意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了幻觉。
这厮现在瘫在床上的表情,会不会太……幸福了一点?
有没有搞错?任意眨了好几次眼睛,竟然都没能发现尤孟想的表情有变化的迹象。
他一定是见鬼了?
他到现在都还觉得手稍微动一下就快要疼死了,躺在床上的这厮,刚做完手术,难道就没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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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票要给长期饭票哦~么么~】
“反正我看你这边也不缺端茶倒水、做牛做马的,那我明天就先回去学校了。
我的毕业论文还没有写完,进度本来就有些滞后。
现在只剩一只手,就更加不知道能不能按时毕业了。
你们家钱多,你完全可以爱念几年念几年,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我爹妈可是砸锅卖铁送我出来的。
我的长期饭票已经瘫在瑞士了,我要是再毕不了业。
明年,我和我那可怜的爸爸妈妈就都要喝西北风了。”任意从来都是一个话怎么夸张就怎么说的主儿。
按照任意和尤孟想原先的行程计划,是明天就要离开瑞士的。
发生了今天的这样的意外,短时间之内,伤重卧床的尤孟想是肯定没有办法回去了。
右手骨裂的任意,现在也是一个生活自理能力受限的“准伤残”人士。
任意认真想了想,他要是留下来的话,也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