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什么话都口无遮拦直接说,我始终都相信,这里面应该是有些误会的。
你别开口闭口用人品低劣来形容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尤孟想不太喜欢任意遣词造句的方式。
“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一根筋的。
你以前不是智商很高的吗?
最近这些年,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还是被洪水给冲走了?
你不推我一把,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我,这没错。
可我又是被谁拉来瑞士的呢?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大老远跑来瑞士滑雪。”任意用健全的那一只手,给尤孟想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在“释放内存”方面的帮助。
“把自己弄成现在这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儿,你才终于满意了,是吧?”任意的行为很是体贴,但说话的内容却一点都不留情面。
“我现在也是残疾人,就一只手能用,根本就没有办法收拾东西,我把他的行李箱整个都拿过来了,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够不够用了。”任意见到醋谭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语气嘛,肯定也不会太好。
“行李这些不重要啦,他现在住的病房里面,各种生活用品都是一应俱全的。
贴身衣物什么的,他爸爸妈妈晚上过来应该是会带过来的。
他现在已经醒了,但是护工还没有来,你进去陪他一下。
看有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你帮忙才能做的。”醋谭选择无视任意对自己的敌意。
“请什么护工啊?他住这么高级的病房,有什么事情是这里的护士搞不定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前台的两个护士,身材不要太火爆。”成年之后的任意,性格看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要是愿意找护士,就不会一睁眼就让我帮他找男护工了。”醋谭笑了笑,把任意和他带的行李箱让进病房自己,自己就从走廊往外走了。
醋谭却是需要时间也需要空间,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下。
任意来到尤孟想的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