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大喜道:“如此一来,我便能洗清罪过,重新返回东京为官了,小将在此先多谢将军了!”
关胜于是问:“不知呼延将军可有助我破敌之计?”
呼延灼自信满满的道:“到了明日夜间时,将军可轻弓短箭,骑着快马,领大军从小路直到贼寨附近!
小将有两位过命的兄弟,一个是百胜将军韩滔,另一个是天目将彭玘,他们会带些人手充当内应,为将军打开寨门杀敌!”
关胜听后,顿时大喜,不禁称赞道:“呼延灼将军此计甚好!”
随后,他们又商议起了其他细节来,一直聊到了深夜之后,关胜这才让士兵将呼延灼带下去休息了。
这中军帐中,很快便只剩下了关胜、宣赞、郝思文三个。
郝思文毕竟要年长稳重些,他皱眉道:“虽然呼延灼的话语全无漏洞,不过这事也太过突然了,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诈?”
关胜沉吟了一会,答道:“若是此时向我们献计的,乃林冲、杨志等辈,或许会有诈,但既是呼延灼,可能性却是不大。”
宣赞点头道:“呼延灼入伙梁山才一个多月,时日算是最短的,又是名门之后,必然不甘于为草寇,确实不似是有诈的。”
关胜道:“不错,呼延灼此人我在军中时也是早有耳闻,他呼延家没落了多年,他一直都是以振兴家声为己任的,必是不甘落草的人!
况且刚才与他说话时,我全程都在盯着他的眼神,若是他说的是假话,又怎瞒得过我?”
郝思文听了关胜与宣赞的话后,觉得他们说的甚有道理,心想可能真的是他自己多虑了,遂不再多言。
第二天,梁山再次出兵在关胜军营寨前寻战,但关胜却让人高挂了免战牌,拒不迎战。
是夜月光如昼。
至夜二更时分,关胜军都已起身,在三更前后,则披挂已了,马摘鸾铃、人披软战、军卒衔枚,出营直奔梁山寨里而去。
关胜传令教宣赞、郝思文两人带兵两路接应,约定已炮响为号,他自己则自引马军八千,轻弓短箭,叫呼延灼引路,一齐进兵。
转过山径,约行了半个更次后,前面撞见三五十个小军,低声问道:“来的不是呼将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