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平时,高俅与童贯两人便是一直都在明争暗斗,有几次甚至争得都撕破脸了,互相间已是生死大仇。
其实这便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所希望见到的,若是掌管兵权的高俅与童贯二人来亲密好友,那皇帝可就要睡不着觉了。
当今天子虽不怎么理朝政之事,但在兵权上还是花了点心思的。
帝王心术,古来如此。
所以刘文昌在想到此节后,立即就出言拒绝了呼延灼的请求。
呼延灼却从没去考虑什么高、童之争,被刘文昌这么一说后,顿感郁闷之极。
刘文昌道:“我看以将军现在的兵力,已是足以取胜了,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吧,太尉若是知道你们如此懈怠应付,面上需不好看。”
呼延灼道:“兵者乃生死之道,慎重为上,对峙个一年半载也是常有的事,怎能在全无把握的情况下出战?”
刘文昌脸色一冷,“哪来一年半载的粮草任由你们消耗?太尉说了,若是一个月内再无进展,你们就领兵返回东京吧,不过到时切勿忘了,你们可是签了必胜军状的。”
刘文昌说完,便即起身,再不理众人,带着他的随从拂袖而去了。
呼延灼、韩滔等将脸色都很不好看,愣在了大帐中,默然无语。
许久后,呼延灼才长叹了一声,向亲兵道:“给梁山下战书,明日摆阵决战!”
亲兵听后,立即领命而去了。
韩滔急道:“将军”
没等他将话说下去,呼延灼就无奈之极的便摆了摆手,“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也只有与梁山一决胜负了,大伙都下去准备吧。”
韩滔等将领听后,只得都退了下去。
宛子城中,武植这时看着呼延灼下的战书,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