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虽是结拜兄弟,但白赉光知道,如果找西门庆不给大价钱的话,他办起来也是不怎么尽心的。
这一点,也是白赉光这么迟才来找西门庆帮忙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看西门庆的神情,却是真的将那事放在心上了。
白赉光不由的大为感动,觉得能与西门庆这样讲义气的人结拜,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送走了白赉光后,西门庆也跟着走出了府,往县衙走去了。
不过西门庆没走一会,那多时没出来露过面的王婆,却忽然快步走到西门庆的前头,问候道:“西门大官人安好?”
西门庆也是认识王婆的,“原来是干娘啊,您怎会来我们安庆坊?”
因为王婆是白赉光的干娘,西门庆与白赉光结拜后,理应也称王婆干娘。
王婆道:“不怕西门大官人笑话,我刚才其实是跟着白赉光那小子到了这里的。”
“哦?”西门庆一脸的疑惑。
王婆扭扭捏捏的道:“老身斗胆问一句,白赉光那小子来找西门大官人,可是为了对付那武大郎?”
西门庆却没直言回答,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婆笑道:“大官人不必多虑,老身看那武大郎也是很不顺眼的,如果你要对付他的话,老身倒是有个妙计。”
王婆岂止是看武植不顺眼,简直就已是一提到他的名字,整个人就来气。
那天她被武植给弄到悬梁上吊了差不多一个下午,还泼了一身的洗脚水,这种恨事她可不会就这么忘记了。
今早她刚好路过安庆坊附近,见到了一脸焦虑的白赉光走进了西门府,眼珠一打转,便猜到了白赉光的来意。
所以王婆便在西门府外静候,等西门庆出来后立即就迎了上来。
西门庆这时听到王婆竟说她有对付武植的妙计后,立即就来了兴趣,连忙问她是什么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