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忽然闪过一丝狠色,想要将李瓶儿给杀了,那样就再没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便被他给打消了。
要是让许多人一起去将李瓶儿浸猪笼,这种事花子虚虽然干得出来。
但若要让他亲自动手杀人,或是买凶杀人,花子虚心中却是没那个胆做的。
毕竟将偷汉子的女人浸猪笼,乃天经地义的事情,官府也是不会管的。
而用其他的办法动手杀人,被查出来的话,那可是要偿命的!
想到最后,花子虚已是神色颓然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许久,他才无精打采的道:“去那纸笔来吧”
李瓶儿闻言,顿时大喜,立即去将笔墨纸砚摆在了桌面上,并亲自为花子虚磨好了墨。
花子虚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桌子前,抓起毛笔,快速的写下了休书。
李瓶儿拿过休书后,几乎喜极而泣,立即离开客厅,去收拾起行李来。
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李瓶儿是一刻钟也不愿继续多待下去了。
李瓶儿离开后,花子虚抽空了离去般坐在椅子上。
他想着为了对付武植,不仅一点成果都没有娘子反而弄没了,越想便越生气。
“武大郎,早晚我都要将你送入牢房之中去!”花子虚咬牙切齿的道。
李瓶儿收拾了行李后,当晚便与两个贴身丫鬟搬到了对面的那处宅子去住。
李瓶儿离开花府,只带走了原本属于她的那些钱财,不过已很是丰厚,暂时也不愁吃穿。
武植在吃过晚饭后,心中有些担心李瓶儿,不知她一个女子能不能应付得了花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