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俩人过来了,老远就冲他们张开双臂,一下子就将他们两个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两个人都知道他这个拥抱的含义,也就任由他这样抱着。
半天,白瑞德才松开他们,说道:“真好!真好!”
薛家良这才调侃着说道:“怎么你比我们刚从西方回来的还西化,见面就拥抱,而且一抱还抱了我们两个。”
“去你的。”白瑞德狠狠给了他一拳。
公然急了,说道:“你小点劲,他刚撤了夹板。”
白瑞德一听也被她这话吓住了,举着拳头不知所措地问道:“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怎么样老薛,我没打坏你吧。”
薛家良揉着肩膀说道:“唉,命苦,你们怎么都跟我这个肩膀过不去呀?”
白瑞德笑了,说道:“是不是龚叔叔也捶你着?”
“打死我也不说。”
“哈哈哈。”
白瑞德两只手分别搭在公然和薛家良的肩上,拥着他们往里走。
白兰听到动静后下了楼,看见公然后,就拉着公然的手,说道:“孩子,你伤得不重吧?”
公然说:“阿姨,我就是受了点皮肉伤,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听到消息后都吓死了!”
白兰说完,就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恭恭敬敬地说道:“阿姨好!”
白兰看看薛家良,又看看公然,嘴里机械地说道:“好,好,好,你们去看看孩子吧。”
公然说:“不忙,阿姨,这是我给您带的礼物,一件礼服,跟叔叔出席重要场合穿,不知您喜欢不。”
薛家良这才发现,公然给白兰带的礼物没有去掉包装盒,看来,她还是具备一定的情商的。
白兰高兴地说:“喜欢,你送我的所有礼物我都喜欢!”
不知为什么,白兰看薛家良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就没话找话说:“阿姨,大晚上的,我能上去看孩子吗?”
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厨房里的公然,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卜月梅端出两盘饺子,说道:“我说,你们爷俩就别煽情了好不好,小然都成泪人了。”
龚法成赶紧说道:“好好好,不说了,说正经的,什么时候领证结婚?”
薛家良说:“您如果没有意见,我们随时都可以去领证,省城、青州哪儿都可以。”
龚法成问道:“那你们头回来的时候,怎么没在青州领证?现在领证不用带户口本了。”
薛家良说:“不敢,没有您发话,打死我们也不敢。”
龚法成说:“唉,做父母的,都有点老观念,领了证了才算夫妻,既然你们没在青州领证,这次回来就在省城把事办了吧。鉴于咱们这个家庭的情况,就不要摆酒席了,领证那天,咱们全家到外面饭店庆祝一下,你看怎么样?”
“一切听您的,那我们周一就在省城领证,这两天也好做些准备。”
“有什么准备的?”
薛家良说:“酒席可以省,我们两个怎样也要有个私下仪式吧,有些必要的环节不能简化。”
“私下仪式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按说我不该掺和,但你目前的身份,我还是想提醒你,低调,必须低调。”
薛家良说:“我明白,只是委屈了她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小然是个不一般的丫头,她会理解的。”
一家人吃完饭后,卜月梅拿出一个大礼包,说道:“你们两个应该去前院看看,德子今天还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薛家良看了看表,说道:“晚上看小孩好吗?”
龚法成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晚上看的。”
公然接过卜月梅手里的大礼包,说道:“你是给我们买的?”
卜月梅故意开玩笑说:“给你们买的早点,是让你们去看茅苗。”
公然脸红了,娇嗔地说道:“没大没小。不过我要感谢你想得周到,我们还真没买礼物,不是忘记了,是怕耽误回家吃饭,我们包了一个红包。有这个大礼包当敲门砖太好了。”
公然是手里玩耍着婴儿大礼包。
薛家良问道:“茅苗在哪儿坐月子?”
卜月梅说:“当然是婆家了,老曾那个人你还不了解,把爷爷的风范演绎到了淋漓尽致,唯恐人家跟他抢孙子。”
龚法成说:“我看他是抢着当孙子!”